方車前,就要探手去拽車門,誰想後門開啟,一個年輕男人推下門來,隔著車門,抬頭就是一記耳光扇了過來,‘你小子罵誰呢?’
陳太忠哪肯讓他打中?膝蓋一抬重重地踹向車門,那車門登時彈了回去,將那男人擠在了中間,疼的那男人‘嗷’的一聲大喊,悽慘無比。
這個時候,副駕駛上的女人也走了下來,怒氣衝衝地大喊一聲,‘住手,你是什麼人?怎麼這麼野蠻?’
‘真是找死、’陳太忠哼一聲。他對自己出腳的力道心知肚明,這男人吃了這麼一夾,胸骨和腿骨未必會骨折,但也絕對好受不了,心說既然已經佔了便宜,那就算了,於是轉向自己車走去。
誰想他走了沒兩步,身後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是幾個人氣勢洶洶地衝了過來,轉頭一看,得,後面的金盃麵包車上跳下三四個漢字來。嘴裡還大喊著,‘混蛋,你給我站住!’‘小子、你找死!’
那開車的女司機見人多了,也開啟車門下車,直著嗓子喊,‘抓住這個王八蛋,往死裡打,打死了我負責!’
找死!陳太忠這次真的惱了。兩步躥過去,左右開弓兩拳擊飛了兩個漢字,那女孩一看勢頭不對,貓腰就想往車裡鑽,陳太忠哪裡容得她跑?劈手揪住她的衣領就將人拽了出來,兜著脖子,抬手就是兩個耳光。
靠,你這嚇唬誰啊?陳太忠心裡冷哼,兩會之前大家都夾著尾巴做人呢;你仗著誰的勢敢如此口出狂言?說不得抬手又是重重兩個耳光。‘我讓你嘴賤!’
‘住手,警察!’身後傳來一聲厲喝,‘把手放頭頂,否則我會開槍的!’
你開槍好了,陳太忠心裡冷冷一哼,手衝那女孩肚子又是重重一拳,‘敢罵我家長?真是活膩歪了!’
做為常同警察打交到的瘟神,他非常清楚這開槍的程式,打人之前你得先向天鳴槍,你還沒開第一槍,我又何必怕你第二槍?
當然,眼前這女人要是有大身份的,警察敢衝他直接開槍的話。他也不怕,別說用上仙力了,哪怕不用仙力,一般的64小砸炮槍也對他構不成危害,反倒是能坐對方的某些罪名,從而更好把自己打扮成無辜者。
反正,他是不管不顧地給的了對方一拳,打了再說,那女人吃了他這拳,登時就翻江倒海地吐了起來,他本來就有心前來兩腳,確實有點躊躇——皮鞋髒了怎麼辦?
就在這時,又有人大喊一聲。‘陳主任,誤會,是誤會!';他抬頭一看,卻發現段天涯從另一輛大巴上下來,拼命地跑了過來,’大家住手,住手!‘
‘誤會?哼。’陳太忠重重地哼了聲,轉身看那個要開槍的警察。猛然間發現對方雖然身穿便衣,卻居然是個熟人——沒錯,真是警察,一級警監楊明。
“楊局長?”他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不在那個啥地方當局長。大正月地跑到素波來開槍?”
他跟楊明在北京見過幾面,不過大家基本上沒啥交情可言,他甚至連此人是哪個省哪個市的局長都不清楚,唯一記得的,就是此人好像要找娛樂圈的人。好讓領導的女兒把她寫的書拍成電影。
楊局長剛扳開手中64的保險,聽到斷天涯的喊聲就是一愣接著就聽到有人叫出了自己的職務,訝然的看向對方,眉頭一皺,猶豫一下發問了,‘科委的陳主任?’
對這個年輕的副主任,楊明記得要清楚一點,最起碼,他費心巴結的南宮毛毛就對陳太忠很客氣,當然,楊局長自問,自己若不是有事求南宮毛毛,大也可以對這種高階幫閒不假辭色,然而陳主任在京城的路子很廣,這個他卻是必須承認的、
“這女人什麼人啊?真是少家教。’陳太忠哼一聲,心說這不會就是那個什麼領導的女兒吧?可是、他們大正月地往天南跑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