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副市長?倒是害得我差點被他將一軍,幸虧我夠機智……”
說著說著,他發現自己即將要溜嘴了,少不得乾咳兩聲,將話題扯了回來,將北京之行的遭遇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當然,關於“成親”啦“我們的宮殿”啦什麼的,那就沒必要說了。
說到最後說得興起,他發現吳言並沒有將鍾韻秋攆開的意思,少不得嘆一口氣,將蔣世方可能來天南的訊息也說了出來,人和人的關係,總是越處越近的嘛。
果不其然,吳言並沒有介意鍾韻秋在一邊旁聽,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不過鍾秘書當然知道領導的用意,說不得垂下了眼皮,態度表現得異常端正:您放心,我就當沒聽到了。
吳書記這麼大方,其實是她知道,蒙老闆要走的訊息怕是瞞不了多久了,所以就皺著眉頭琢磨起省裡這一攤事情來——這是每個上進心強的幹部必備的品質,她自家的事情已經處理得七七八八了,當然有興趣琢磨一下天南的大勢。
“這個蔣世方,還真有可能回來,”她思索一陣,微微皺著眉頭髮話了,“蒙老闆把天南的勢力打壓得差不多了,杜老闆和老許也是外地人,來一個親天南的省長很正常。”
“嗯,過兩天我再去一趟素波,從戴復嘴裡套一套話,”陳太忠懶洋洋地答她,“聽說蔣世方很賞識他的……”
吳言靜靜地聽完他跟戴主席之間的交情,猶豫一下搖一搖頭,“戴復根本不可能知道,他要是蔣世方的親戚或者還有那麼一點可能,只是賞識的話,蔣世方正經是要避著他。”
呃……合著是哥們兒猜錯了,不是戴覆沒跟王啟斌說,而是老戴也不知道?陳太忠也不傻,一聽她這話,登時就反應過來了,蔣書記這是想殺迴天南來,怎麼可能放出風聲去?
別說中央空降一個省長下來,就是別的省平調過一個省長來,在天南引起的反應,怕是也強不過蔣世方回來,蔣書記一走,他留下的勢力被別人瓜分的瓜分,打壓的打壓,該劃拉到一邊的,堅決劃拉到一邊,他這麼一回來,很有點“我胡漢三又回來了”的味道。
似此情況,省內沒有輕微的反彈才怪,這個節骨眼上,任何細小的動作,都可能導致前功盡棄,所以,蔣世方要做的保密工作,怕是比蒙藝打碧空主意的時候還要嚴密才對。
“我發現有些事情,真的是越琢磨越糊塗,”陳太忠反應過來白書記話的意思了,不過這次,他反倒對自己總結出來的東西不那麼肯定了,既然是如此,他索性就不去頭疼了,“我說小白,咱們歇息了吧?”
“要叫白市長了,”鍾韻秋居然也敢插嘴開玩笑了,吳言氣得抬手衝著她豐腴的臀部來了一巴掌,“少沒大沒小的,快滾出去洗一洗……”
接下來的兩天,陳太忠再次忙了起來,每次他離開較長時間,回來都要面對類似的情況,不過還好,隨著科委逐漸走上正軌,新來的幾個副職也逐漸融進了這個環境,他要操心的事情還是少了不少。
現在科委的辦公環境改善了不少,雖然還是老房子,但是區域網建起來,改造過的線路也能支援空調運轉了,而且科委大廈的改造方案即將敲定,復工在即。
等大廈蓋好之後,科委向樓內一搬,數遍鳳凰市,怕也找不到比這裡辦公檔次更高的地方了——不過,若論厚重和古樸,那還是要差市委市政府不少。
在陳太忠回來的第三天,電動助力車廠第一輛新車終於下線,當然,這下線只是比較時髦的說法,其實一個幾千萬的廠子,還是不存在什麼生產流水線的,不過就是各生產各的,到最後組裝一下。
新車下線的儀式,是市委副書記曾學德親自來主持的,看得出來,曾書記這是已經開始為就職常務副市長做準備了。
也許是曾書記知道,陳太忠曾經向章堯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