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激動,聽我說,如果杜雲恩真的是無辜少女被他們侮辱,自然是他們活該,可是你別忘了,你小叔說的可是,他是被杜雲恩誘惑的!我查過當年那幾個人的背景,先不說別人,便是那家境最一般的肉醬君胡仁安,也是忠厚耿直的性子。否則那韓道羽又怎麼會和他做了好友?他們再無恥,也不會淪落到那種尷尬而下流的境地!”藺如初柔聲勸著。“我現在懷疑的是,有些人,未必是我們想的那般好,而有些人,卻未必是見到的那般壞!”
“什麼意思?”蕭默然納悶的問。這藺如初同學的話越來越深奧了。
“明晚你就知道了。”藺如初神秘的笑笑。
圓月當空。林宣南的病房門被悄悄開啟。一個黑影躡手躡腳的闖了進來。他步履輕盈的穿過前廳,熟門熟路的走進林宣南的床前,輕輕將一粒如朱古力豆大小的小型炸彈塞進林宣南的口中,正當他準備原路返回的時候,臥室的門忽然被關閉了。燈光,不知什麼時候被調亮了,戴著面罩的男人一愣,忽然明白中計,慌忙想向門口逃竄,卻忽然發現自己居然被囚禁在一個很柔軟的氣球中,無論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於是他頹然的坐下,看著緩緩從門後顯現出來的女子的嬌小身影,長嘆了一聲“功虧一簣!”
“看來我的猜測沒有錯。”藺如初看著面前嘆氣的男人,對正在從床底緩緩爬出的蕭默然道。
“我想不到,居然是你!”蕭默然憤怒了“小叔也算你的摯友,而美熙是你的親侄女,虎毒還不食子,你居然做出這種事來!”看著脫下面罩的黑衣人。他痛心疾首的道。
“勝者為王敗者寇,我輸了,自然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黑衣人,不,該是韓六爺,韓道羽悲涼的道。“沒想到我的一世謀劃,終究還是一場空!”
“那麼,就煩請你當著自己摯友的面說出真相吧。別讓他們再終生生活在自責與悔恨中。”藺如初輕輕開啟門,四個男人魚貫而入,無不用詫異的眼神看著地上這個本該在黑坎子服刑的黑衣男子。
“你們三個沒死?”韓道羽忽然驚訝的問。“不可能的,我親手將炸彈注射進你們的後腦,資訊記錄儀上也記載了你們的死訊!”
“是藺小姐救了我們,韓道羽,大家相交多年,真想不到比起我們,你才是真正的衣冠禽獸!”一個清瘦的中年男子惡狠狠的道。“我們大家都瞎了眼,雲恩也看錯你了!”
韓道羽反而鎮靜了,他從腰間摸索出一支菸,點了起來,悠閒的抽著。“既然你們很想知道真相,我就告訴你們!”他的微笑中透露著一絲邪惡。和眾人印象中的陽光溫和絲毫無法聯絡在一起。
在家族中,韓道羽永遠是獨一無二的天之驕子,從小到大,他幾乎被掌聲,鮮花,榮譽和表揚所掩埋。明面上他謙和敦厚,與人為善,但是誰也想不到,作為混血兒的他,和格菲一樣,有著恐怖的另一面。因為基因的缺陷,他的精神中有一種近乎變態的偏執存在,他要求自己必須是最好,最出色,最能幹的,他用最殘酷的方式要求自己進步,也用最狠毒的方法懲罰著妨礙他達到目的的任何人,哪怕是他那年齡尚輕的同父異母的弟弟!當年韓道翔還只有八歲,因為容色討喜,被親戚們稱為“玉娃娃”,好打趣的五嬸還對韓道羽說“你的容色怕是以後要被弟弟超過了!”只這玩笑的一句,卻波動了韓道羽那脆弱的神經,他偷偷潛入鄰居生物學博士的家,偷出了生物用助長劑,將它偷偷投入了弟弟的飲食中,直接導致了韓道翔瘋狂的發胖,雖然後來經過治療,卻仍然很難維持正常的體重。如此可見他心性如何。自異形戰場回來,他極端不忿自己被一個小個子蓋過風頭,便開始發瘋的尋找他的下落。要一雪前恥,可是遍尋無果,只好放棄,但這根刺卻深深刺入他的心中。直到wg大賽,他再次敗在了同一個人手上,血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