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天書忽然露出一個詭涼的笑:“對了,四少,你可知道我那年其實已經十七,早夠到被斬首的年紀了,只是當年我出生的時候,有個遊方道士說我命中有大難,最好在族譜上改晚兩年的時辰,或者可以避過此劫。”
秋葉白一楞,有點不敢置信看著天書,連百里凌風都震驚地看著他。
“我想四少和殿下都很驚訝罷,楚家如此膽大妄為,但這個預言竟然能如此準確,我就是活下來了,而且還避過了那個死劫,所以我忘不掉自己的身份,忘不掉那遍地的鮮血,忘不掉我的爹孃臨刑前交代我一定要帶著幼弟活下去,要記得楚家百年不屈士族的風骨,為楚家平反昭雪!”天書閉上眼,兩行血淚緩緩地流淌下來。
他低低地笑了起來,自嘲而滿是譏諷:“我沒有辦法忠孝兩全,我是自私又卑劣,所以我選擇為楚家而戰,我成了綠竹樓樓的頭牌,用我最可笑的方式去繼續……這一場至死方休的只是屬於我的戰爭,但是不管四少你信不信,我從不曾動過屠戮恩人之心,哪怕是當初殿下有命。”
秋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