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
“歡迎,當然是歡迎,師兄可是貴客,只是師兄臉色看起來不對啊”明圡滿臉疑惑道。
玉獨秀太上忘情正法運轉,強行將所有雜念斬去,眼中一道道神光流轉而過:“太上也有怒火”。
玉獨秀也不顧及,將之前的事情說了一遍,那明圡聽完玉獨秀話,義憤填膺道:“我看是德明師叔老糊塗了,不然也不會做出這般糊塗事”。
說完之後,看著玉獨秀逐漸恢復寧靜的臉色,明圡悄悄道:“師兄,你說會不會是程浩那廝在從中挑撥,故意設計師兄,或許德明師叔根本就沒有說過,而是程浩自己搬過去的,自作主張要排擠師兄”。
這明圡不愧是跟在掌教身邊的人,滿腦子陰謀詭計。
玉獨秀深吸一口氣,所有怒火俱都斬去了過去身,眼中流轉的唯有無盡平靜:“不會,師尊身為峰主,這碧秀峰大小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他,那程浩等人的氣機在虛空中連連綿綿,顯然是在哪裡已經住了不短的時日,這件事就算不是師尊的吩咐,也是師尊默許的”。
聽完玉獨秀的話,明圡無語。
“來來來,我前些年釀了無數美酒,尚未開封,今日師兄來此,卻要為師兄慶賀一番”那明圡轉身去外面取了一罈沾著泥土的美酒。
“你怎麼和你師尊一樣,見到面就給我灌酒”玉獨秀輕輕一笑,手指一彈卻見一尊晶瑩剔透的酒杯落在桌子上。
那明圡猛地拍開酒罈,一股濃郁的酒香撲面而來,酒水彷彿是粘稠的液體,晶瑩剔透。
玉獨秀眼中流光閃爍,將那酒杯端起,一飲而盡,下一刻卻是面色一變:“好苦啊,這是苦酒”。
明圡臉上帶著一抹哀傷,將桌子上的酒水一飲而盡,似乎連膽汁都要苦出來:“這是當年寒水河慘敗,死傷了無數同門,我心情抑鬱之下釀造而出的苦酒,怎麼樣?”。
這最後一句話卻是對著玉獨秀說的。
玉獨秀抿了抿嘴唇:“苦,確實是很苦,不過那薛家囂張不了多少時日,只要薛家進入中域,定叫薛家雞犬不留”。
“師兄有**力,大神通,當年那寒水河諸位慘死的同門之仇,還需師兄來報才是”明圡一杯酒水下去,明顯是醉了。
玉獨秀點點頭,看著那晶瑩剔透的酒水,似乎在酒水中懸浮著一張張鮮活的面孔。
碧秀峰,程浩與李薇塵跪在德明身前,大殿內氣氛壓抑,德明看著身前的二人,久久無語,面色複雜。
“唉”。
許久之後,德明才輕輕一嘆,打破了大殿的凝滯,似乎空氣在此時重新流通。
“妙秀說什麼了?”德明看著程浩道。
程浩悄悄抬起頭看了德明一眼,然後低聲道:“師兄很憤怒”。
德明看著程浩,再看看李薇塵,又是一陣嘆息:“這件事為師知道了,你暫且退下吧”。
德明有些疲憊的揮揮手,李薇塵與程浩齊齊的行了一禮,然後轉身告辭。
第二日,太陽初升,玉獨秀採納了天地間第一縷紫氣,卻見那明圡才滿臉醉意,搖搖晃晃的走出來:“已經天亮了”。
“你似乎以前沒有喝過酒”玉獨秀轉過頭一笑。
明圡摸摸散亂的髮鬢道:“確實是沒喝過,不過卻是會釀酒,而且釀酒的技術一流”。
玉獨秀輕輕一笑,轉過身看著遠處的朝陽,輕聲道:“看到那朝陽了嗎?”。
明圡點點頭:“自然是看到了”。
“那你看到天道了嗎?”玉獨秀道。
“天道?”明圡看著那初生的朝陽,滿面疑惑。
玉獨秀點點頭,明圡揉了揉腦袋:“師兄,你說的太高深,我卻是聽不懂,太陽就是太陽,怎麼和天道扯得上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