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玉獨秀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眼神卻波瀾不起:“是你啊”。
說完之後,卻沒有了下文,顯然不願意與薛舉多說什麼。
可是那薛舉卻不識趣,沒有看到玉獨秀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依舊熱情不改:“薇塵師妹時常和我提起師兄,師兄天資蓋世,神通不凡,乃是我太平道年輕一輩第一高手,師弟一直佩服不已,欲要和師兄結交一番”。
玉獨秀轉過頭看了眼薛舉。雙目中黑白之光閃過:“和我結交?你也配?”。
此言一出,大帳氣氛瞬間凝滯。
對於薛舉,玉獨秀是發自內心的厭惡,或許是因為李薇塵的關係,即便是心中對李薇塵已經疏遠了幾分,但畢竟與前世的那個人太像了,李薇塵已經沉淪與薛舉的甜言蜜語之中,玉獨秀卻還要藉助李薇塵完成一些謀劃。
薛舉與梁遠不同,雖然梁遠此人囂張跋扈。但卻少有陰謀,有事情直接衝著玉獨秀來,卻不會拐彎抹角,利用自己身邊的人。
那薛舉的笑容僵持在臉上。雙目中閃過惱怒之色。
一邊的梁遠微微的喝著茶,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我只是內門弟子,師兄瞧不起我,是應該的。只是師弟這次前來,是有掌教的命令要與師兄交代”薛舉臉上惱怒不見分毫,眼中閃過道道冷光。
“哦。掌教居然有命令要交代我,不知道掌教又看上我身上的什麼東西,我身上可沒有丹經、法寶,更沒有混沌母氣,不然此時戰局早就是另外一番模樣了”玉獨秀搖搖頭道。
薛舉臉上露出得意之色,趾高氣昂道:“妙秀師兄,掌教有令,命你交出那名為八門鎖金的戰陣之法,還有責令你儘快交出丹經法寶,如今我太平道戰事吃緊,若是利用丹經煉製出丹藥,可以培育出大量的精銳士卒,那法寶更是可以左右戰局的大殺器,為了宗門的大業,師兄你還是別頑抗了,你一個人如何能對抗宗門的意志,就算加上你身後的碧秀峰也不行”。
薛舉此時滿面得意,他就不信玉獨秀敢違逆掌教的意志,敢置宗門大業於不顧。
一邊的梁遠微微眯著眼睛,眼中已經沒有了笑意,滿臉嚴肅的看著玉獨秀,這不單單是玉獨秀的事情,他梁遠也有份,梁遠獲得上古傳承,他得到多少好處,除了他自己,沒有人知道。
這些人今日能謀劃玉獨秀的寶物,明日也能以種種理由,強行奪走他的寶物。
玉獨秀皺了皺眉,滿臉厭惡的看著薛舉:“原來是掌教的一條狗,那日貧道早已經說過,丹經與法寶早就被我藏於某一隱秘之地,如今大戰當前,可沒有時間去取,更何況那丹經與法寶都是我私人之物,掌教心生貪念,有何必拿宗門大業來壓我”。
說著玉獨秀滿臉厭惡的擺擺手:“此事休要再提,這些事從掌教罰我勞役的那一日,就已經揭過去了,貧道也懶得與你這種狗腿子徒費口舌”。
“哼,妙秀,你還是想想吧,掌教看上你的法寶,是看得起你,掌教乃是我太平道教祖之下權利最大之人,你若是得罪掌教,日後休想在太平道內呆下去,更別想得到門派任何資源,用以修煉”。
玉獨秀不屑一笑:“那又如何?這諸天中可是有九大無上宗門,掌教若是想動我,還要看有沒有藉口,若是沒有理由,還要問碧秀峰答不答應,要知道這世間是有規則的,就算是掌教,也要遵守遊戲規則,不能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好好好,看來你是一心想和掌教頑抗到底了是吧”薛舉猛地一拍桌子,做惱怒狀。
“掌教可是宗門首領,我一個小小嫡傳弟子,哪裡敢和掌教放對”玉獨秀雖然與掌教不對付,但這話卻不能明著說出來,誰知道這傢伙有沒有什麼手段,將此地的事情“錄”下來,到時候豈不是自己將把柄遞給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