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減免了多少寒冷,不然只怕玉獨秀剛剛步入此地。就要一個照面瞬間被化為冰雕,徹底被冰封此地,永世不見天日。
“好冷”玉獨秀面色顯現出一抹潮紅,下一刻周身朵朵火焰懸浮,一朵先天神火自頭頂之上浮現,瞬間將所有寒意消散一空。
先天神火,這寒意雖然厲害,但卻奈何不得這先天神火。
玉獨秀手掌動了動,看著那一望無盡的冰雪平原,心有餘悸,若不是自己煉化了先天扶桑木,只怕今日就要在此地應劫了,也不知道當年碧水道人如何在此地求得生機,沒有被凍死。
這一切玉獨秀不得而知,只是放眼打量著周邊的虛空,周邊一片白茫茫,若想找到那其餘兩顆珠子的蹤跡,何其難也。
“這鎮海珠、定海珠、靜海珠、安海珠乃是四海龍宮的鑰匙,俱都為寶物,必然有不可思議之能,其二者之間或許有所感應,我且試一試”玉獨秀面色動了動,三寶如意一抖,那鑲嵌在三寶如意上的鎮海珠已經脫離,懸浮於虛空之中。
手掌輕輕一翻,定海珠出現在手中,一股法力灌注其中,果真如玉獨秀所料,那鎮海珠與定海珠在兩股法力的加持下,瞬間有了感應,嗡鳴不止。
玉獨秀眼中流光閃爍,看著兩顆相互感應的珠子,卻見一股玄奧波紋擴散開來,向著冰雪平原瀰漫而去,但卻遲遲不得感應。
“莫非這寶物不在冰雪平原,但是為何當年碧水道人會在這冰雪平原之中得到這定海珠,其中到底有什麼我不知道的隱秘在其中”玉獨秀心中默默思量。
“魏家老鬼,你說的可是真的,那玉獨秀離開了莽荒?”。
外界,中域的某一個城池之中,一個周身都籠罩在袍子之中的人影聲音略帶沙啞的道。
而魏家老祖,就坐在這黑袍人影對面。
此事不假,須知天庭監視天地,這人族眾生俱都難以逃得過天庭的掌控,那妙秀行蹤自然也無法逃離天帝陛下的掌控。
“乾天?哼,不過是一個幸運的傢伙罷了,不然有何資格端坐那至高九五之位”黑袍人影面帶不屑。
那魏家老祖也不惱怒,只是輕輕一笑:“朝天道友,你被那妙秀在諸天大能面前打散不滅靈光,抱頭鼠竄,此事諸天之中無數修士有目共睹,你若不殺死玉獨秀,只怕這恥辱卻是難以洗刷,日後朝天之名,也要在諸天之中蒙塵”。
你道那籠罩在黑袍之中的人影是誰?不是在鎮魔塔中走掉的朝天,還有那個。
“砰”。
虛空動盪,卻見那黑袍之中一道靈光向著那魏家老祖打去,那魏家老祖雖然也是準仙,但卻抵不得那朝天說翻臉就翻臉,瞬間就被打飛了出去,呼吸間化為血肉,滿天繃散。
不過呼吸間,卻見那滿天血肉再次重組,魏家老祖面色陰沉的站在虛空,怒視著朝天。
不遠處,無數凡人被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下一刻驚叫著逃離此地,君不聞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一說?。
這個世界修士雖然不多,但卻也不是沒有,尤其是經歷過封神大戰之後,修士對於凡人來說,已經不再神秘,此時見到修士打架,萬萬沒有跑過來高呼神仙,然後拜師學藝之類,反而是遠遠跑開,似乎是糟了瘟疫,想要跑的越遠越好,免得被這‘神仙‘波及到。
不待那魏家老祖開口,朝天卻道:“你確定那妙秀的蹤跡,這件事本座答應下了,只是你日後再敢自本座面前提起此事,休怪本座翻臉不認人”。
那朝天在中域被玉獨秀擊散先天靈光,卻是朝天的奇恥大辱,他朝天自誕生以來,萬劫不磨,諸天之中何曾怕過誰來著?。
要不是他朝天被鎮封百萬載不得見天日,元氣被那先天陰陽神玉消耗的一乾二淨,那小子又掌握著先天之力,他朝天豈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