茬,說道:“你接著說。”
被葉乾雲的話一堵,李方成都不知道自己已經說道什麼地方了。他仔細的回想了一下,才重新說道:“現在我們正在對那四名殺手的血跡和DNA進行檢驗,結果出來之後,相信我們很快就可以確定他們的身份,追查出幕後的兇手。”
葉乾雲點點頭,將手中的那疊資料放在桌子上,說道:“那個政霞的情況查得怎樣了?”
李方成又從桌子上堆積如山的資料中找出了一份資料,翻開來說道:“經過昨天晚上的調查,我們發現這個政霞還真的是不簡單,在她的履歷上有不少的空白,顯得很是神秘。”
“比如說……”葉乾雲說道。
“比如說,在她的出生證明上寫著是於當年的八月四日在大長江醫院婦產科出生,但實際上,根據那家醫院的資料顯示,當時並沒有這麼一個女嬰在那裡出生。”李方成說道。
葉乾雲問道:“有沒有可能是政林透過某些途徑把她的記錄全部抽走了。”
李方成答道:“也不排除有這個可能。還不只是這一個疑點,她的履歷在十歲之後就完全是一片空白。根據我們掌握的情況,她應該是去了東南亞某國。至於具體是該國的什麼地方,去幹了什麼,我們完全不清楚。但有訊息顯示,她很有可能與該國的恐怖組織有聯絡。”
葉乾雲託著下巴想了一下,說道:“政林曾經向東南亞走私過軍火,這兩者之間是不是有關係?”
李方成說道:“很有可能。”
葉乾雲嘆了一口氣,說道:“你這也是可能,那也是可能,有沒有你能夠確定的?”
李方成說道:“有的。麗都大酒店的背景我們已經查過了,很乾淨,沒有什麼值得可疑的地方。它歸一個名叫利琛的自然人所有,雖然只是在本市的酒店業中小有名氣,卻是奉公守法的典範。”一邊說著,他將幾張紙組成的資料遞給了葉乾雲。
葉乾雲隨手翻了翻,問道:“關於政霞,還有什麼其他的訊息嗎,她有沒有在這裡出現過?”
李方成說道:“沒有。我們能追蹤到的最早紀律是去年,也就是您執行任務的那一天。至此之後,她就像是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樣,再也沒有她的蹤跡。”
葉乾雲默默點頭。
這個時候,有人在外邊敲了敲門,伸進一個頭來。
葉乾雲站了起來,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先忙吧,有什麼新的情況,你立即通知我。”他一邊說,一邊向外走去。
李方成站了起來,跟在葉乾雲身後。
葉乾雲說道:“你不用送我了。對了,知道我開來的那輛車嗎?”
“知道。”李方成說道。
葉乾雲說道:“我來的路上出了一點事情,臨時找了一個部門借了這部車。具體是哪個部門我倒是忘記了,有時間你根據車號查一下奇#書*網收集整理,幫我把它還回去。”
跟在後面的李方成暗中做出吐了吐舌頭這樣不符合年齡的舉動,心中說道:“你老人家可真的是麻煩多多啊。”
兩人握手以後,葉乾雲離開了這裡。出了樓之後,葉乾雲來到車前,把表層 的車牌揭了下來——這以後還用得著呢。
出了軍區大院之後,葉乾雲乘坐經過這裡的公共汽車回到市區,然後又在市區內轉了兩三趟公共車,這才到了華南大學。
葉乾雲站在華南大學的門口,抬頭看了看那標誌性的三道拱門,又看了看手中的那張已經被自己揉得皺巴巴的通知書,心中嘆了一口氣,說道:“從今天起,自己就是這裡的學生了。”
站在門口的葉乾雲突然感到了一種及其陌生的感覺,這種感覺甚至讓他對自己的未來感到了一陣彷徨和迷茫。而這種彷徨和迷茫對葉乾雲來說也是及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