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了勉強露出一副難看的笑容朝著林南說道:“不知道兄弟你還有什麼要跟商量的呢。”
林南慢慢的踱步走到了徐大夫面前:“就快別叫我什麼兄弟不兄弟的了,我叫林南林子豪啊,叫我子豪就可以了。”
心中的那份危機感愈演愈深不時有冷汗從徐大夫的額頭上留下來。他現在實在是不知道林南為什麼要暴露自己的身份,但是徐大夫知道自己一定不能表現出一副睿智的樣子,只有裝笨才能救的他一條老命要不然很可能會讓林南因為害怕自己的行蹤的問題而殺自己滅口的,勉強整理了下心中的心情然後說道:呵呵原來是子豪兄弟啊,這個名字好啊。
林南微微一笑然後說:“當然好啊,不知道您對我的身份好奇嘛??”
徐大夫在心中暗罵自己為什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啊立即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這有什麼好奇的呢,您還是說說有什麼事情和我商量吧。”
林南點了點頭也就不打算在這個話題上多說些沒用的話了於是眼咕嚕一轉說到:“你難道不覺得有什麼事情因該跟我坦白一下嗎?我這把刀子可是好久沒用過了,我還真怕他生鏽呢不知道今天用不用的上。”
徐大夫的心情一下子跌倒了谷底雙腿不斷的顫抖,看著林南在哪裡把玩那把寒光連閃的匕首頓時雙腿一軟就跪了下來帶著哭腔說到:“子豪兄弟哦不是子豪大人你不要殺我啊。你想讓我說什麼我什麼都說就請你不要殺我,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大不了我不要你的錢了,說完就把剛剛收的林南的一百兩從布袋中拿了出來甚至還多出了五十兩銀子。”
林南現在終於知道在這位錢便是一切的徐大夫心中還有什麼比錢更重要的了,原來他更加怕死啊,也正是徐大夫這句話證實了林南心中的判斷,從剛開始從陳成的口中聽到這一連串的事情發生的時候林南便已經開始感覺到奇怪了,因為根據陳成的口中說到。就在自己孃親開始發病的那段日子徐大夫曾經在自己的村子內頻繁的出現過,而且自從見到自己和白柳後還經常來自己家中做客。但是有一天白天陳成去山上砍柴在走到家門口的時候聽到了屋內傳來的激烈的爭吵聲,然後便看到了徐大夫怒氣衝衝的從家中走了出來,當時白柳給的答案是徐大夫打翻了父親留下來的茶壺所以才吵起來的,而且父親留下的茶壺也正是被打碎了,但是隻從那之後沒幾天母親就病了,然後徐大夫就正好又來到了自己的家中做客便要給來救治自己的母親。
在林南的心中他可不相信白柳和徐大夫的爭吵是因為一個茶壺而吵起來的。雖然表面上是多麼的順利但是林南心中一直隱隱有一個感覺事情越順利其實就代表著他越不順利,所以林南才剛剛想要試試這個徐大夫想不到還真的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了,當下強行壓下一種即將要知道真相的喜悅感後雙眸閃現著殺機嚴聲的跟徐大夫說到:“你會不會死是掌握在你自己手中的看你自己的選擇了。”
這個時候徐大夫的眼中突然閃現了一種憂鬱的樣子然後立即說到:“我說出來我說出來,其實這服藥根本就只需要十兩銀子才可以解決的,我多收了你們的錢是我的罪我以後肯定不會在犯了希望你們可以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吧。在說了我的錢財已經全部都給了你們啊,不僅這樣我還把我自己的五十兩都給你了啊。”
林南想不到這個徐大夫竟然還不打算說出心中的實話頓時就湧上了兩份怒氣,他可不相信這種明擺著的事情是他之前表現出那種猶豫不決而說出的實話,當即把玩著匕首的雙手開始動了恰裡,對準徐大夫的大腿就是一刺,頓時鋒利的匕首就如刺進豆腐一樣透過了徐大夫那等同擺設的兩層褲子直接陷入了徐大夫那白花花的腿肉中,隨著匕首的入肉立即就是一陣震天響的殺豬聲傳來,來典勇等人都被嚇了一條林南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連典勇他們都很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