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興趣,也不知道萬年縣的縣令就是楊澤。
大管家對誰當縣令,也不是太上心,反正誰當縣令,也不敢把威寧伯怎麼樣的,可現在卻真的怎麼樣了,他就抓瞎了。
大管家道:“聽人說,好像叫楊澤,是新上任的,不過具體怎麼樣。小的不知,老爺你應該是不認得他的!”
威寧伯把門開啟,出了屋子,又把門關上了,免得大管家偷窺裡面的美人,他道:“我都不認得他,他幹嘛查封我的賭坊,那賭坊可是會下金蛋的母雞,關一天門。我就得少賺多少。”
大管家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好道:“跑來報信兒的人就在府外,要不然叫他們進來,老爺你親自問問?”
莫名其妙的就得罪了本地的父母官。威寧伯當然得知道因為什麼呀,他便去了花廳,讓大管家把那幾條漏網之魚帶進來。
那幾條漏網之雨進了花廳,一見面就給威寧伯跪下了。口稱恩主,他們在威寧伯的產業裡混飯吃,叫東家應該比較合適。不過拍馬屁嘛,叫恩主更好聽一點。
威寧伯擺手道:“少說這些廢話,那個萬年縣的縣令叫楊澤?他為什麼要查封賭坊,和你說了原因沒有?”
他心想:“問了是白問,那縣令怎麼可能和這幾個爛蒜說什麼原因。”
可他還真想錯了,這幾條漏網之魚異口同聲地道:“說了原因了,說看咱們賭坊不順眼,所以要砸了,而且還把坊裡現錢全給搶了,把劉五哥也給抓走了,其他的兄弟也抓走一批,只跑出來我們幾個!”
威寧伯大怒,一拍桌子便站了起來,喝道:“胡說八道,不管是什麼原因,但絕對不可能是看著不順眼這個理由!”
別說賭坊是他的產業,就算不是他的,只是普通人開的買賣,縣令要來查封,也不可能用看著不順眼這個理由的,說出去誰信!
一條小魚想了想,道:“跟著縣令去的人,有一個是馬成賢,可能是他的原因吧!”
“馬成賢是誰?”威寧伯可不認得馬成賢,他只關心賭坊能賺多少錢,至於在誰的身上賺的,那跟他有什麼關係,他幹嘛要關心。
又一條小魚道:“他在咱們賭坊贏了六百貫,劉五哥不肯認帳,把他給扔了出去,所以他才找縣令來報仇的吧,不過,看上去不是這樣的……”
大管家在旁聽著,感覺這些小魚小蝦說話不清楚,自己的老爺也問得糊塗,他在旁插嘴道:“一縣之尊,不可能憑白無幫來動老爺的產業的,肯定是有別的原因,那縣令把劉五抓走了,用的什麼理由,不會也是看著不順眼吧?”
小魚們立時想起來了,忙道:“他說劉五哥脖子上刺了龍,這是要造反,要回去查問清楚!”
威寧伯大吃一驚,立即看向大管家,混混們身上刺青,這個太平常,什麼龍啊鳳啊的,隨便刺,沒聽說因為這個抓人的。當然,刺龍刺鳳這種事,當官的不管,可要是真管起來,以此為藉口抓人,雖然這種事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可一旦出現了,理由也還算是正確的,畢竟龍那種東西,能隨便刺麼,那是皇家專有的標誌。
大管家也是吃驚,但明顯比威寧伯腦袋清醒,又問道:“那縣令往劉五頭上扣這麼一頂大帽子,那他肯定是知道這賭坊是咱家開的吧?”
幾條小魚一齊點頭,不可能不知道啊,街面上的人誰都知道,而且有馬成賢在一邊,那縣令就更加知道了。
大管家讓這幾條小魚滾出去,然後把門關上,低聲對威寧伯道:“老爺,這可是大事,估計是有人想對付你,所以才找了這麼個理由,如果老爺你不趕緊想辦法,弄清是誰在背後整你,那怕是會有大麻煩的。”
威寧伯發了會呆,道:“會是誰要整我?我家世代勳貴,就算整我,又能整成什麼樣?再說我和那個縣令無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