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再三,張書記說:“老吳,你看這樣行不行?你就認為李斌已經不是校隊的成員了,比賽的時候讓他做個替補,不過說好了,在校隊大比分落後的情況下要讓李斌出馬!”
“你們實在是太迷信李斌了!足球本來就是集體運動,我就不相信一個李斌能顛倒乾坤!”吳老師說:“別說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了,就是馬拉多納、齊達內……”
張書記笑了笑,打斷了吳老師:“我聽學校人事領導說,體育組副組長還有一個名額,如果這次你調教的校隊贏了師範大學,估計那副組長就是你的了。”
吳老師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副組長雖然狗屁都不是,但是和人說起來起碼帶個“長”字,要是知道是這樣,剛才就不那麼嚴厲對李斌了,他馬上又覺得,自己這等嚴厲對李斌沒有錯,如果不是這樣,或許在爭取副組長上,張書記不會給自己出力的,自己和學校好多領導都不太合得來,副組長肯定是沒戲的,喝西北風還差不多!
“好吧!既然張書記你這麼說,我就特殊對待,給李斌這個所謂的天才一個替補,如果校隊上半場輸得超過兩個球,下半場就讓李斌上。”在吳書記看來,如果李斌一直沒上場,校隊也贏了,那就更突出他的實力了,萬不得已,他還是不太願意讓李斌上的。此時,他的心裡很矛盾。
……
李斌剛要進宿舍樓,與張光海撞了個正著,張光海看到李斌,很是驚訝:“你不是去訓練了麼?”
“訓練個球!遲到了一會兒,讓那個變態教練開除校隊了!”李斌憤懣說。
張光海的心猛一怔:“那教練應該知道你足球很棒的,他是不是瘋了?”
“瘋倒沒瘋,就是有點傻了!”李斌說:“你去哪裡?”
“*!閒得無聊,想去打幾盤檯球。”張光海說:“一起去啊!”
“好吧!反正我也沒什麼事做,不過我打檯球很臭的!”李斌說。
“沒關係,瞎玩唄!”張光海說。
李斌和張光海朝校門外走去,一路有說有笑,李斌暫且不去想足球隊的事了……
學校附近的東順路,三樓有一家檯球廳,叫紅日檯球廳,面積將近300平米,擺了八個小檯球桌還有一個斯諾克。
這個檯球廳開業快兩年了,裝置幾乎沒怎麼換過,檯布都是用了正面用反面,現在生意大不如以前了。
李斌和張光海進去的時候,除了斯諾克和一個小檯球桌有人玩,其餘七張小桌子都空著呢!
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年輕迎了上來:“打球啊?”
“嗯,怎麼算錢?”張光海笑了笑。
“一個小時八塊!”小年輕說。
“按局怎麼算?”張光海說。
“不按局算,你們如果私下裡算局,就自己另算。”小年輕說。
……
李斌和張光海到了一個空桌子面前,張光海提起了檯球杆,很專業地給槍頭擦著槍粉,笑嘻嘻看著李斌:“你來開球啊!”
李斌從小到大隻打過不到20局檯球,最後一次打好像是高二的時候,水平一直都停留在滑槍與不滑槍的邊緣。
李斌提留起檯球杆,半爬在臺球桌上做出了開球的動作,姿態比以前玩的時候優美了不知道多麼倍。
李斌總覺得自己可能滑槍,相信協調異能對打檯球的精確度是沒有用處的。果然,他一杆擊了過去,擦到了白球的邊緣,白球滾到了右側的中帶。
張光海掏出白球扔給李斌,李斌乾脆大頭朝前了,猛地一擊,一盤球四散開來,進了兩個實心的一個花的。
當然了,下一杆沒進去,本來描的是中帶,結果滾到底帶的邊緣去了,李斌說:“蒙死的算不算?”
“只要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