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了什麼事。你們,好好聊吧。”然後她也追出了門。
作者有話要說:我的天,這一週忙得我……不誇張,睜眼是檔案,閉眼就睡著……
我今晚趕文時莫名其妙打了無數個噴嚏,你們誰念我來著……鼻子都要打穿了啊~
呃,好吧,為了補償大家,下章上肉!
第40章
昏黃的燈光照著老舊的牆壁,怎麼瞅怎麼一派沉寂。現在這光景,有誰能相信剛剛這兒還唱著一出四方混戰的大戲來著。事實真是多變啊,一會兒他說要搬,一會兒我說要走,結果沒想到風起雲湧的幾分鐘之後,沒放話要走的人都走了,我倆卻跟這兒杵著相對無語。
過了老久,周慕辰的聲音才又低低的響了起來:“你的腿……是怎麼回事?”
我望著天花板上的那個燈泡,腦子裡閃現出那一晚上我最後記得的那個車燈。還好那時候開過來的是輛板桑,要是好死不死正趕上旁邊那工地的運輸卡車,我估計到場就交代在那兒了,毫無痛苦的,不帶走一片雲彩的……
“說話!”周慕辰的聲音忽然猛烈了,嚇得我一哆嗦,連那燈光什麼樣兒也忘了。
“你別聽小四瞎說,我腿這個事兒吧其實不是因為你,是我自己在大馬路上走神來著……”我真覺得那事跟誰都沒有關係,真的。一個事的因果關係不能扯得太遠,就像我成不了音樂家也不能怪家裡買不起鋼琴,小四總嫁不出去也不能怨她爸媽把她生得這麼能鬧騰。但凡我自己那時候長點腦子,別說是被周慕辰拒絕了,就是被他那啥了(我真是想得美……),我也能身輕如燕見車就閃。所以跟周慕辰沒關係,跟齊達也沒關係,那只是我這麼多年缺心眼加倒黴催的一個總爆發。
“這麼說,真有這事?”周慕辰的聲音有些沙啞,磨得我心尖尖上都在發澀。“就在我……對你說了那些話的那天?”
我在心裡嘆了口氣,艱難的點點頭。
半晌之後,周慕辰低低的說:“央曉,告訴我那時候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
兩分鐘之後,我和周慕辰正襟危坐,開始了六年以來,哦不,應該是有生以來的第一次促膝長談。席間並沒有爆發出時而激動時而熱情的歡聲笑語,但是卻和諧得不行,因為在敘述整個過程裡,就我一個人有聲響。
我說完了我跟齊達那平淡如水的高中和大一生活,說完了表白前一晚那場莫名其妙的被表白,說完了那場驚心動魄的午夜被揍,說完了那一整晚的醫院驚魂,然後,便是我的那場劫數。
周慕辰一直靜靜的聽著,單看他的樣子,我真會覺得他其實一句話也沒有聽進去,臉色平靜得好像只是在發呆。只是交叉著放在他膝蓋上的那雙手指關節卻不是很那麼對勁兒,也不知道他到底使著多大力氣在掐自己的手,才能把手指掐成那種泛青的白色。
我覺得我說得並不十分有邏輯,很多時候說了一半發現說漏了,又倒回去補充,更多的時候絮絮叨叨了半天才想起來這跟主線其實沒什麼關係,一邊生硬的打住一邊悄悄的看周慕辰的臉色。但無論我是羅嗦還是斷片,他都是那麼靜坐著,沒有動靜。
明明在說一段真實的往事,雖然有些混亂但沒有虛構一個字,可心裡卻好像我正在編著一段曠世奇謊,沒有邏輯且毫不合理。到最後連我自己都想問,世界上真有這麼巧合的事兒?如果有人到我面前支支吾吾的說上這麼一大段,我也不會覺得她說的是真話,更何況,還要拿這樣的鬼話去說服周慕辰。
在艱難的說完他放下那段話離開之後,我終於說不下去了。說不出口,也不太願意去想。
就這麼生生的頓住,卻也沒得到任何反饋或質疑。空氣裡靜得讓人很不安,甚至於有些煩躁,幾分鐘就像過了幾個鐘頭。我稍稍側過臉去,那張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