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張湖畔這兩三個月,並非無所事事。他雖然沒有怎麼出去過,可林公館卻是三天兩頭,少不了人來。這些來林公館見張湖畔的,一開始都是陳朔方帶來的,慢慢的則是由天威武館中幾個陳朔方的親信師弟來作為領路人。
上海灘最近不太太平,大大小小的幫會爭鬥似乎一下子劇烈了起來。同時,不少幫派都是換了頭頭,且基本上都是年輕人。相比較來說,天威武館悄然改名,變成了龍威武館的事情,就少有人注意了。
可是,無論是上海灘的官商顯貴,還是那些在幫會爭鬥中留下來的大佬們,卻都不知道,一股無形般的勢力已是悄然依託著幫會組織誕生並且壯大了起來。而這一勢力的權力中心,便是讓大家沒怎麼在意的龍威武館。
直到十多年之後,已是發展為龐然大物般的這股勢力,囊諾了整個華夏的三教九流,所謂江湖,幾乎成為了一個隱形的地下王朝。甚至於,在短短不到百年的時間內,觸角遍佈全球,成為了足以影響世界格局的勢力,也是為中華之崛起做出了重大貢獻。它的名字,便叫做龍堂。
龍堂之中,有四大龍頭,八方長老,執法者,護法。。組織嚴密,勢力龐大,強者眾多,深不可測。
當然,如今的龍堂,才只不過剛剛誕生,還只有陳朔方這一位東方龍頭罷了,其他組織結構都還在建設中。但是,因為張湖畔的悄然安排幫助,新建立不過一兩個月的龍堂,已是擁有了不少堪稱武林高手般的存在,潛在的勢力底蘊就已經不可小覷了,遠不是世俗中那些所謂的幫會勢力能夠相提並論的。
在上海居住的第四個月,一身筆挺西裝的張湖畔,正在南京路一家咖啡廳悠閒喝著咖啡,和一位淪為咖啡店店員的沙俄落魄貴族小姐伊琳娜隨意閒聊,一身黑大褂、戴著個圓頂禮帽的韓叔走了過來,俯身對其低聲耳語道:“少爺,小姐來了,正在家裡等您呢!”
“知道了!”張湖畔輕點頭應了聲,韓叔口中的小姐,自然便是張湖畔的母親林月娘了。其實林月娘剛剛來到上海,張湖畔就感應到了。畢竟,之前張湖畔用一粒丹藥幫她伐毛洗髓時,順便幫其打通了奇經八脈,後來又教了她一套養生練氣的法訣。如今的林月娘,雖然還不是修真人士,但也是有先天修為的,氣息比普通人強得多,自然逃不過張湖畔敏銳而強大的神識感應。
甚至,心意一動的張湖畔,就輕易神識查探到了如今林公館內除了林月娘,竟還有其他張湖畔不認識的人。神識聽到她們談話內容的張湖畔,更是忍不住眉頭輕挑的目中閃過了一抹無奈苦笑,隨即看到對面坐著的伊琳娜,頓時心中一動笑道:“伊琳娜小姐,家母今日剛來上海。不知可否有幸請你到我家做客呢?我想,家母看到我認識一位來自外國的美麗小姐,一定會很高興,也會很喜歡你的。”
“哦?是嗎?那好吧!不過既然是去見伯母,我是不是該準備些禮物呢?張公子,我可沒錢哦,”伊琳娜美眸一亮的嬌聲說著,便是忍不住掩嘴笑了。
張湖畔聳肩不置可否道:“沒關係!伊琳娜,我母親一定會覺得,你就是她想見到的最好的禮物。”
“哦。。你母親的喜好,很特別,”伊琳娜略有些誇張的微微張大嘴巴,隨即聳肩笑了起來。
二人說笑著,便是一起起身離開了咖啡廳,坐著一輛這個時代老古董般的黑色小轎車,由韓叔開著車帶他們回到了林公館。下車後,伊琳娜更是毫不避諱的挽著張湖畔的手臂,隨他一起進入了那讓她驚歎低呼的三層洋樓別墅。
一樓寬敞的客廳內,隨著張湖畔和伊琳娜走進其中的腳步聲,客廳沙發上坐著的林月娘、一個身穿淡紫色旗袍披著狐皮坎肩約莫二十多歲的美麗女子和一個看起來十六七歲的俊秀少年不禁都是轉頭看了過來。
“娘,您的病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