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僅不是個好父親,更不是個好丈夫!
車子行駛了七個多小時,又顛簸了差不多兩個小時,到了安婷婷的家鄉,正值秋收的季節,許邵這輛大氣磅礴的黑色越野車在泥濘的土路上掀起了一道灰濛濛的塵霧,那些在田裡割稻子的人紛紛側目看過來,都想著這是誰家親戚的車子,想破了腦袋也只能想到可能是村頭安老娃三姨家的給縣長做秘書的侄子的小車子。
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從車子裡出來的竟然是安昌權和她的女兒安婷婷,詫異的連手中的莊稼都給忘了。
陳月季一個來月前被遣送回來的時候說安婷婷因為在外面偷人,被丈夫給離了婚,現在生活的如何如何悽慘什麼的。
他們雖然對陳月季的話大打折扣,但是也絕對不會相信安婷婷能過的這麼好?都坐上小車了。
許邵下車打量著眼前這座三間房的瓦房,又環看了下四周,這就是婷婷小時候生活過的地方啊?原來是這樣的放,他應該早些回來看看的。
安昌權跟著好奇的從莊稼地裡圍過來的鄰居,將許邵和八斤介紹給了一干人等,那些人中有些嘴快的又把不住門的頓時就說了,“昌權,這是你女婿啊?咋跟上回來的時候變了些了呢?”
許邵天生貴氣,氣場也是極為的強大,與陳遠翔的那種微弱的幾乎沒有的氣場是完全不能想比的,所以一眼就能看到即便是兩年多快三年過去了,就算氣質在怎麼變,身高還是放在那裡的,兩人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
許邵在語言上有著極高的天賦,再加上聽安昌權講了這麼多時間的土話,這鄰居的話他是聽了個清清楚楚,視線頓時凌厲起來。
不等著安婷婷和安昌權該怎麼如何尷尬的解釋,許邵直接非常霸氣的說道:“我現在是婷婷的丈夫!”
鄰居們都被許邵這霸氣的聲音怔的不敢再開口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了,嘻嘻哈哈的說著一個多月前陳月季被警察帶回來了,那臉都看不出人樣了,問他們是咋回事,還問嫦娥和貂蟬上次咋沒看到回來,是不是都嫁給城裡人了?
當時陳月季被遣散回來,鄰居們看著她的樣都好奇又幸災樂禍的問她是怎麼回事,被陳月季給一頓罵了回去,還說著什麼她的兩個女兒都嫁給城裡人了,在吃香喝辣著呢!
鄰居們一貫都不相信陳月季的大話,但見陳嫦娥和陳貂蟬都沒有回來,也都很好奇。
許邵現下聽到陳月季這三個字就暴躁,但是還是為了給安婷婷掙點面子,忍著心裡的暴躁,面上仍舊是溫潤如玉。
安婷婷是真的恨陳月季,雖然被鄰居們七嘴八舌的給問的很不舒服,但是作為曾經也幫過她的鄰居,她拉不下臉,面上笑著說,“我已經很長時間沒見到她們了,也不知道她們怎麼樣。”
她們怎麼樣,她在心底裡認為與她是沒有任何的關係的。她們從來沒有將她當成過一家人,對她百般欺負虐待的,她也就從來沒有把她們當成過一家人。
安昌權也訕訕的說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也好長時間沒看到她了。
鄰居們見父女倆人都這麼答了,心裡也是有答案了,不再問這個問題,說著安婷婷的這個丈夫如何如何的好,婷婷這也是苦盡甘來了,是他們村裡最有出息的了巴拉巴拉,安昌權得了這樣的女婿是如何如何的有福氣這樣的話。
許邵聽了鄰居們如此真心的讚美,心裡樂滋滋的。
終於被關心的鄰居們問了個七七八八後,安昌權帶著安婷婷和許邵還有司機往房子去。
屋子上的門被陳月季換了把新鎖給鎖上了,安昌權找鄰居借來了釘錘,一錘子給錘開了。
許邵進去,環顧了這不大的屋子,指著其中的貼著花裡胡哨的明星的房間討好的對著安婷婷問道:“婷婷,這是你住的屋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