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這個能在所有的親人的生日時都會為他們準備一份禮物的人應該不是粗心,而是心裡根本沒有我吧!
安婷婷的臉上,不知不覺流下兩行清亮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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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安婷婷上完下午第二節課回到辦公室,看到陳遠莉抱著兒子坐在她的辦公椅上,她愣了一下,往裡走去,喊道:“姐,你怎麼來了?”
對於這個三不五時上門找她茬的大姑子,她是真的喜歡不起來,甚至還有點發憷。
陳遠莉抱著兒子從椅子上站起來,“安婷婷,我有話要對你說,我們出去說吧!”
安婷婷跟在陳遠莉後面走到外面的走廊上,陳遠莉看看四周,見沒人,她問安婷婷,“聽說你要還媽五萬塊錢?”
昨天晚上她回去想了又想,覺得從自家媽手中拿回那兩萬塊錢是根本不可能的,不如在安婷婷還錢之前先把那兩萬塊錢給要來。
安婷婷點了點頭。
“婷婷啊,你曉得的,當初給你家那五萬塊錢的聘禮,其中有兩萬塊錢是我出的,為這事,你姐夫是三天兩頭的跟我吵,這你要還錢呢,那兩萬塊錢就單獨給我,你把剩下的三萬塊錢給媽就成了。”
“好!”安婷婷點點頭,心一點一點的變冷,她離家出走,這個家沒有人關心她,婆婆到學校來鬧讓她寫還錢的保證書,丈夫到學校來質問她,大姑子來要錢,沒有人給她一句安慰。
陳遠莉看到安婷婷點頭,滿意的抱著兒子離開。
晚上,安婷婷有個學生的家長請吃飯,其實對於這類的請吃飯,學校是明令禁止的,但是這個學生的父親在T市的國土資源部任職,有些權利,所以校長不好拒絕。
晚飯是在當地稱得上名號的一家酒店吃的,學生家長、校長、副校長、任課老師齊齊的坐了一大桌,推杯換盞,很是熱絡,安婷婷推辭不掉,喝了幾杯白酒。
這酒後勁有些大,喝的時候感覺不到,但是後來就覺得頭暈乎的厲害,整個人感覺輕飄飄的,胃部有些不適,總有東西往上湧。
憑著還算有點清晰的認知,安婷婷知道,她這是醉了要吐,捂著嘴頭重腳輕眼前三個暈影的往衛生間的方向跑去,在快要到的時候,忽的撞上了一座移動的牆,食道里的嘔吐物再也憋不住忽的噴出來,一股腦兒的吐到了移動的牆上。
“shit!”許劭看著自己滿身的汙穢,臉立即綠了,桃花眼裡全是怒火!
裡面的大客戶太難纏,他陪著都快喝了一斤酒了,但是對方一點商談的意思都沒有,他憋的發悶,出來透透氣抽根菸,怎麼就遇上了比包廂裡還惱火的事!
走廊上站著的服務員聽到許劭的惱火的聲音,小跑了過來,拉起正抱著許劭的小腿渾身軟綿無力的安婷婷,可安婷婷的手死死的拽住許劭的褲子不鬆手。
許劭掃了一眼安婷婷,頭髮凌亂、雙目無光、嘴邊全是汙穢,只一眼,就非常的討厭。
若是在以往,遇上這類的事,心情好,他都是不計較的,可是今天,他的心情大大大的不好。
就在他想要好好的計較的時候,安婷婷所在的包廂突然出來一個人,看到側著臉拽著許劭褲子的安婷婷又看看一身汙穢的許劭,立即小跑了上來,“許總,真是對不住啊,這是我兒子的老師,喝多了,對不住對不住!”
許劭抬眼,見這個人是國土資源部的,也算是經常打交道的人,不好鬧得太僵,但是這滿身的汙穢,著實是讓本來就火冒三尺的他火冒三丈。
李成航見許劭皺眉,掏出一張卡遞給一旁的服務生,“快去給許總送套衣服來。”又對著許劭說道:“許總,我讓人給您準備個房間,樓上你先衝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