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欽想洛水說明,“他是鬱琉欽。”
洛水瞭解地頷首,直到看清鬱琉欽的樣貌後,先是一臉震驚與疑惑,隨後有些驚喜地笑了起來,一邊說著莫名其妙的話,“咦,沉鬱,怎麼是你啊?連你也穿了?Peerless好樣的,這演技有進步,把我也誆主了,早說你男人是沉鬱不就得了……”
洛水這廝還在一邊嘰裡呱啦的說著,陸苑一滿臉錯愕,忍不住拍向她的肩膀打斷她,奇道,“洛水,你認錯人了吧?他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還有,沉鬱是誰啊?你什麼時候認識的男人?我怎麼不知道?”
一瞬間,洛水的驚喜全都化為了烏有。
她忽地噤了聲,遲疑著開了口,“他、他不是沉鬱?”
她一臉不可思地細細打量著鬱琉欽,眼底有些驚愕和驚疑,好一會兒,似乎終於看出了些端倪,這才摸著下巴暗自嘀咕,“這世上竟真的有長得這麼相像的人!”
下一秒,在接收到陸苑一審視的目光之後,她瞬間回過神,立刻便發覺自己剛剛似乎說出了一些不該說出的話,便就立刻掩著嘴巴,乾笑了兩聲,連忙搖頭澄清著:“沒有,我只是認錯人了,認錯人了而已!”
可是,在陸苑一看不見的角度,她的眼裡卻閃過了一抹怪異的光亮。然而鬱琉欽卻注意到了。陸苑一點點頭,不疑有詐,果然就相信了。
鬱琉欽以極慢的速度微微眯起眼,攜著極其複雜的情緒,側頭盯著洛水,目光犀利如劍。
他明顯的感覺到洛水可疑,不僅是對人還是身份上。她不僅說了些古里古怪的話,還似乎隱藏了什麼秘密。也不知苑兒是怎麼和她相識的,他必須要派人查清楚她的身份才行。
看著他充滿了探究意味的目光,洛水有點做賊心虛的不敢回視,乾脆轉過頭不去看他。
……
因為天色已有些晚,且虎頭山離魔域路途並不是很遠,所以,陸苑一決定留下來留宿一晚。並且洛水已經答應和她一起回魔域,今夜,就當是他們離前的最後一晚吧。
他們的據基地在虎頭山的山底下,那裡蓋了很多木屋,裡面的匪徒並不似傳說中的那般凶神惡煞,反而顯得很熱情淳樸。
陸苑一找了間木屋與鬱琉欽住下,原本她打算和洛水共住一晚的,奈何,鬱琉欽非要拽著她不肯放行。
兩人隨意的躺在了木床上,鬱琉欽將她摟在了懷中。
“琉欽。”陸苑一突然輕輕喚了他一聲,感覺他今天的行為有點怪怪的。
“嗯。”鬱琉欽不急不緩地應了一聲,似乎在暗中琢磨著什麼事,眼底有一抹思索時的恍惚。
“這麼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是不是因著我方才忽略了你的事而生氣了呢?”陸苑一問得很輕,小心翼翼地,可是卻故意拿手指在他胸口上輕輕地戳。
對於她這刻意而為之的小動作,鬱琉欽挑起眉,伸手握住她的手指,眼角揚起了一絲戲謔,言語卻輕得有了幾分嘶啞與低沉:“如果真生氣了,你有沒有什麼補償?”
其實,他沒有生氣,只是有點吃醋而已。即便對方只是個女人,他也不願見著她與她那麼親近。他這般想著,心中便有了注意,等回來魔域,府裡的規定一定要好好改改。男人跟寵物至少得離她兩丈之外,丫環也不能靠的太近,至少得離一丈之外……
陸苑一怔了怔,聽出了其中暗含的玄機。他那言辭口吻不好聽,看來,她像是真的惹得他心裡有了諸多的不快。只不過,他話裡分明有情緒,可是卻讓人抓不出把柄。
她逼近他的臉龐,灼熱的氣息無處不在,似乎是要將她包圍,進而吞噬。最後,她壓低了聲音,低聲輕哄,眼底隱藏著輕笑,像是催眠一般:“這般補償行不行?”
她的紅唇遊走到他的薄唇上,彷彿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