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一個不可多得天才 這是一慣的認為 也是父親的自豪 在國外 每每別人誇獎席慕的時候 我的父親總是帶著一種謙虛而又賣弄的說席慕:
他從小就是個思維清晰的孩子 從說出來的第一句話就是調理分明 我們沒有教過他走路 沒有教過他吃飯 也沒有教過他說話 而這些 他基本上全都自己在該會的年齡全學會了。
父親說的事實 而教會我走路的是席慕 他比我大兩歲 想想吧 一個三歲的孩子該怎樣去教一個一歲的孩子走路?
可確實是這樣 席慕自幼表現出來的種種 讓父親把我們兩個極為放心的丟在研究院的草坪上 他在辦公室裡忙的天昏地暗 而我卻在外面摔的灰頭土臉
席慕悠然的坐在草坪上直對我說了一句話:
我很欣賞一種在亞馬遜平原上生活的雄鷹 叫雕鷹。 它素有‘飛行之王’之稱。我到不是豔羨它們飛行的速度動作 而是
那壯麗飛翔身後蘊含著的滴血的悲壯。一隻幼鷹出生後 沒享受過幾天舒服的日子 就要經受母親近似殘酷的訓練:母鷹會把幼鷹帶到高處 或樹邊或懸崖上 然後 把它們摔下去
有的幼鷹因膽怯而被母親活活摔死。而那些被母親推下懸崖而能勝利飛翔的幼鷹將會面臨更殘酷的考驗 因為它們那正在成長的翅膀會被母鷹殘忍地折斷大部分骨骼
然後再次從高處推下 有很多的幼鷹就是在這時成為飛翔悲壯的祭品。
現在想想 我那時候也真挺 的!
不到一歲 這樣的話竟然也能聽了個半懂 甚至還在想 席慕不會想把我的腿打折然後再讓我學會走路吧?
從那時候 我看席慕就不一樣了。
有時候席慕會對我感嘆: 席享 你是個真正的天才。
從一歲 從學說話 到學任何事情————我的父親 從來都不會管我和席慕 席慕其實是個不怎樣有親情感覺的孩子 記憶中他是這樣的 他基本上不會開口叫父親爸爸
更不會像我一樣打越洋電話給媽媽 不過我知道一件事 他算是極為關注席歡吧————
可我討厭席歡 真的不喜歡。
我回家的次數很少 可每次回去 對這個丫頭的感覺也不好 因為她每次考試的卷子總是做的一塌糊塗 她總是像個小孩子一樣哭著喊著叫媽媽 我和席慕都不是這樣的 那時候
小小的心思裡覺得席歡是個幼稚的孩子。
席慕優秀的光環像是指明燈一樣指引著我和的前進 而席歡————這個黃毛丫頭早就被我淡忘在記憶之外 甚至連母親 我對她的概念也越來越模糊。
我的世界裡只有父親 而比父親佔據更多的 是席慕。
一直到我十四歲吧 席慕十六歲。
我曾問過席慕: 你想去哪個學校?
他說: 耶魯。
為什麼?
我想見識下所謂的骷髏黨。
席慕身上有一種超然的氣質 但不是淡然。我覺得這樣的男人是個天。生的 我渴望成為這樣的男人。
然而 他卻在十六歲那年去了德國 海德堡大學的醫學院?!
從他開始說他想去耶魯的時候 我也把耶魯定為了我畢生的目標。可席慕卻去了海德堡 面對我的質問 席慕只對我說了一句話: 你是席享 永遠都不會變成席慕 你覺得
你的人生是自己的?還是寄託在他人身上的?
席慕的這句話影響了我的人生觀。
他去海德堡 而我的選擇依然是耶魯。甚至 我有自信 即便是現在讓我考耶魯我也能考上 但是 席家出這麼一個讓人驚豔的天才就好 我還是按部就班來個正常吧。
只是 從十四歲到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