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對方安排一段美滿的姻緣,然後再送他一個似錦的前程麼?”許導諷刺問道。
“那就想辦法試試看,看能不能提前送他去當和尚。反正也是他的宿命,早幾年,應該也區別吧!”楚河說道。
許導嘿嘿笑道:“你小子,又來考我。除了撩妹,其它方面,我確實已經比不上你這個撲街。不過這點政治眼光還是有的。”
“白素貞和許仙成親,生了許士林後就都歸於佛門。而許士林成年後,以狀元之身,率領著文武官員,到雷鋒塔前叩拜。既是拜母親,也是拜佛祖。這是什麼行為?根本就是一次佛門與天庭的正式建交、結盟行為。同時也摟草打兔子,又在人間為佛門做了一次盛大的宣傳。”
“這個時候,許仙即便是真的要出家,那法海和尚真的敢收?”
“整體來說,白素貞與許仙的千年之緣,就是一次天庭和佛門的建交,同時日常黑道門的過程。”
楚河點點頭道:“許導果然是許導,分析的不錯!不過眼光還是放短了些,未曾結合時代背景,前後之事。”
“就在近幾年,妖道林靈素蠱惑帝王,大肆封神,更許出不少帝君之位。此等行事,固然不會得到天庭認可,所封神位也都是虛幻,但是卻也挑釁了天庭的權威。顯然此事背後,還有更多牽扯。正好佛門有此千年之局,想要以此宣揚佛門大法。二者便一拍即合,意圖藉助許仙和白素貞之事,達到一箭雙鵰的目的。”
“打壓道門,壓制氣焰,同時宣揚佛門。”
同時楚河還有話沒說出口,那就是呂洞賓讓他前來破壞白素貞和許仙的千年之緣,未必就真的是要還黎山老母的人情。又或者至少不全是。
也有瓦解這番天庭和佛門的聯合攻勢的目的在其中。
當然一個世界的成敗,對於大羅金仙而言,無足輕重。
但是對於整個蔓延在諸天萬界的佛道勢力以及天庭統治而言,再微小的勝利,也不能放棄。
當然,這也只是楚河的想法,他雖然腦洞大,但是訊息獲得的少,胡思亂想一番尚可,就此當做標準答案,那就太蠢了些。
如果大羅金仙的想法,這麼容易就猜中,那豈不是顯得大羅金仙也太水貨了一些?
“好了!陰暗分析到此為止。嚴格來說,這些全都關我們屁事?我們只要執行好任務便好。只希望,這件事的結果,不會給她帶來傷害。”楚河淡淡的說道。
許導好笑道:“怎麼?入戲太深,真的動心了?”
楚河搖搖頭道:“不入戲,也會動心。畢竟這樣的女子,只要是直男,都難以拒絕吧!”
“總之,你自己有分寸便好!其實說實在話,如果能夠把白素貞帶回現代,我會支援你用盡全力去真的追到手。不過想來你也心裡清楚,無論是從實力的角度,還是背後牽扯的各種勢力博弈,最後還有她並不會選擇你為無數可能中的唯一可能來看。還是保持清醒理智為好。”
“如果真的入戲太深,掙脫不出來,那不妨就在這個世界裡,真的放縱一下,將心理的情緒發洩出來。”許導規勸道。
楚河笑道:“用不著您擔心,我可是摩羯座,感情對我們摩羯座的人來說,永遠是調劑品,有或者沒有,都不是那麼重要。進取心和目的性,才是主導我們行動的準則和標準。”
對於楚河的狡辯,許導不置可否。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活的還不如楚河長。
但是接觸到的人和事,卻要更多,更復雜,他曾經見過不少嘴硬的年輕人,但是事到臨頭,當初的信誓旦旦,都不過是一紙空談。
“好了!第二步完成,接下來第三步該怎麼走?正式發起進攻麼?”楚河轉換心態,對著許導問道,語氣中的銳意和進取心,尤為濃烈,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