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的武技啊?你也別藏著噎著了,乾脆就一併的傳授給我好了。”
張文仲被她這急迫的表情給逗樂了,笑著說道:“依我看,他們給你取的‘女暴龍’的綽號簡直就是個錯誤。你呀,分明就是一個武痴嘛……”
譚青青的眉頭一挑,目露兇光的哼哼道:“女暴龍?誰給我取了這麼一個綽號?是刑警隊的那群小子嗎?好明兒我就讓他們知道,我究竟是不是女暴龍”
“呃……”瞧見這一幕,張文仲方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是一不小心說漏了嘴。“刑警隊的各位,你們自求多福吧,這件事情,我還真是幫不了你們了……”
在將那套名為‘飛鳥游魚’的身法傳授給了譚青青,叮囑她好生練習之後,張文仲便驅車離開了警察局。
張文仲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驅車前往了汪伯的家常菜館。自己的家人來了雍城市這麼幾天了,也該給他們帶點兒馳名雍城市的藥膳名菜回去,讓他們也能夠嚐點兒鮮。
汪伯的家常菜館,生意一如既往的火爆,更兼這會兒是下班吃晚飯的時間,這家常菜館裡面當真就是一派人滿為患的熱鬧景象。甚至就連這家常菜館外面的路邊上,也是或坐或站了一大堆等坐位、等外賣的人。
第一個瞧見張文仲的,並不是汪伯兩夫婦,而是在家常菜館裡面幫忙的汪婷。
遠遠的瞧見張文仲從車裡下來,汪婷的臉上就綻放出了一團絢麗的笑容來,一邊向他招手致意,一邊衝著廚房的方向喊道:“爸,張教授來了。”
作為雍城大學的學生,汪婷還是習慣稱呼張文仲為張教授。雖然在她的心裡,不止一次的想要管張文仲叫‘哥’,但卻總是沒有那個勇氣。
聽見自己女兒的叫聲,腰上繫著圍裙,手上操著鍋鏟的汪伯,大踏步的從廚房裡面跑了出來,見到張文仲,頓時就是喜笑顏開,不由分說的就將他給拉到了那個專門為他一個人留的座位上,笑眯眯的說道:“小張呀,你可是有些日子沒有來了,都在忙些啥呢?汪伯還以為,你將咱們給忘記了呢。你坐著,汪伯這就去給你弄幾道拿手好菜。”
汪伯的熱情,讓張文仲的心中很是溫暖,同時也有些難以招架,苦笑著說道:“汪伯,你忙你的,不用招呼我,我就是來買幾道菜帶回去,讓我的家人也嚐嚐你這超卓的手藝。”
汪伯以前曾聽張文仲提說過他的家人都在隱酆縣的事情,所以這會兒聽到他提及家人的事情後,便說道:“喔?你的家人來到雍城市了?怎麼也不給我們說一聲呀?我們也好上門拜訪一下的啊。”
張文仲擺手說道:“沒必要搞的那麼麻煩。”
汪伯又笑著和他聊了幾句,隨後說道:“小張,你坐在這兒稍等片刻,我這就去做幾道最為拿手的好菜,好讓你的家人吃的滿意,吃的高興。”說完之後,也不等張文仲開口,便轉身走進廚房忙活了起來。
汪婷在猶豫了一會兒後,最終是鼓起了勇氣,坐到了張文仲的面前,開口向他詢問起了幾個中醫方面的知識來。
“我記得,你好像不是學醫的吧?”在給汪婷講解了這幾個知識之後,張文仲有些好奇的問道。
在張文仲的面前,汪婷顯得有些緊張侷促,回答道:“我的確不是學醫的,不過,在看了張教授你的講課之後,我就對中醫有了興趣,所以就開始自學起了中醫來。”
張文仲這才恍然大悟,笑著說道:“原來是這樣。不錯,學點兒醫術好,就算是不能夠給別人看病,給自個兒預防保健,也是可以的。”
“嗯。”得到了肯定的汪婷,顯得非常高興。在猶豫了一番後,她最終是鼓起了勇氣,小心翼翼的問道:“那個……我以後可不可以叫你張哥啊?我看咱倆的年齡,相差也不大,叫你教授,總覺得有點兒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