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擔心蕭莫,為什麼趙權不直接下旨將蕭莫乾脆給廢掉呢?原因很簡單,就是現在遼國的困境,非蕭莫不能破解!
所以現在種諤對蕭莫由佩服轉到崇拜了,於是也打起主意想要拜在蕭莫的門下。
蕭莫笑了笑,對種諤說道:“我不亂收徒弟的,其實你可以讓你父親寫信給我!”
種諤搖搖頭,指著梁爭說道:“靠父親算什麼本事?”
這句話,把梁爭徹底給惹毛了,他眉毛一挑,挽著袖管就要對種諤動手,種諤哪裡會怕他?於是兩個小傢伙就要大幹一場,蕭莫見了,不滿意地呵斥道:“住手!打打打,你們打得過誰?要不是這樣……你們一人和楊洪來一場?”
旁邊的楊洪聽了,咧嘴一笑,然後不懷好意地看著種諤和梁爭。
兩人打量了一下楊洪魁梧的身板,然後都選擇了沉默。
蕭莫罵道:“欺軟怕硬……”罵完兩人之後,蕭莫突然話鋒一轉,然後說道:“不過……我蕭莫的徒弟就是要這樣,要懂得進退,打不過就跑,打得過……就要把敵人往死裡打,單挑不行,我們就一起上!現在的聖州,不過只有三萬守軍,我們怕個屁,明天一早,就把聖州給我端了,這次種諤為先鋒,打下了聖州,我就收你這個弟子!”
種諤聽了既可以當先鋒又能拜蕭莫為師,於是動力大增。
第二天一早,種諤就率領著本部兵馬直奔聖州,叩關之後,聖州守將仗著耶律阿魯翰的大軍就在八達嶺,於是一邊派人點燃烽火,一邊出關迎敵,也想要在耶律阿魯翰面前表示一番。
種諤年輕,所以讓敵人輕敵了,結果自然不言而喻,種諤怎麼會和對方單挑?那不是找不痛快麼?況且蕭莫說了,打得過就要往死裡打,單挑不行,大家就一起上!
於是種諤三萬騎兵衝殺了過來,聖州的守將傻眼了,罵了一聲:“那小子不地道,怎麼不和本將軍單挑?”
“我傻呀?”
種諤白了那守將一眼,然後大軍掩殺一陣,等到耶律阿魯翰大軍前來救援的時候,聖州已經被蕭莫給佔領了。
無奈之下,耶律阿魯翰只好退回八達嶺,但是到了長城前面,卻見八達嶺上面全部是安朝的帥旗,而且……帥旗上面有一個巨大的蕭字!
“是蕭莫?”耶律阿魯翰大吃一驚。
然後長城上面梁爭挖著鼻子對耶律阿魯翰大聲喊道:“喂,老猴子,你中了我家大將軍的計了,現在八達嶺已經被本將軍佔了,你呀……還是趕快回你的南京去吧!”
耶律阿魯翰哪裡受得了這樣的奇恥大辱,正要攻打八達嶺,卻突然想起了什麼,耶律阿魯翰於是驚呼道:“不好!蕭莫與楊洪兩人到現在還沒有見到,只怕是偷襲南京去了!”
於是耶律阿魯翰趕緊率兵回到南京,卻發現是虛驚一場,自己把自己給嚇了!
南京蕭莫當然是要攻打的,但不是現在。
其實,這一次將耶律阿魯翰的人馬調動出來了以後,蕭莫確實是有機會奪取南京的,但是蕭莫沒有這樣做。
蕭觀音有些不理解,對蕭莫問道:“蕭郎為何不取南京?”
蕭莫笑了笑,說道:“戰略!姐姐可能不是很懂,就是大局的意思!現在取了南京,那麼張元直必然回兵來救,這樣一來確實是解了霸州之圍,但是隻怕也會造成一個南京之圍的局面!張元直回兵之後,與耶律阿魯翰的人馬前後夾擊,那麼我軍被圍在城裡,又全部是騎兵,拿什麼守城?”
蕭觀音不理解,繼續追問道:“能解霸州之圍,而且還能攻佔南京,就算張元直大軍回救,安朝不是還有霸州的人馬麼?”
蕭莫道:“不錯,但是孟恭作呢?所謂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就是這個道理,留著南京城,我們現在不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