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嘆,心中千思百轉,但身邊的男子卻是無動於衷,對於她的問題並沒有理會。他,不是沒聽到,而是不想過多回答。
“呵呵,接下來的拍品一隻髮簪,古代女子多做髮鬢。”拍賣師掃了一眼臺上,突然抬手指向臺下自己左側處那紫色禮服的婉約女子:“就好似那位美麗姑娘所扎的髮鬢,那是一種優雅與典雅的結合體,相信在場的大老爺們自家的那位會喜歡這件拍品,上等玉簪,起拍價五十萬,每次不少於五萬。”
一支古代玉簪,並沒有多少收藏價值,一般一二十萬已經到頂,但是拍賣師把握的是人們的炫耀心理,這件物品在今晚的拍賣會上算是唯一一件專屬討好自家女眷的,起拍價五十萬,不算高。
古樸的造型,沒有帶有珠光寶氣,也看不出是什麼玉質的髮簪,卻獨有屬於它自身的歷史沉澱,典雅,拍賣師用詞不差。
“千陌,那髮簪,我喜歡。”
聽聞女孩的輕聲使得千陌眉頭一挑,在剛才若干件拍品中,雖然千陌沒有一一看去,但也知道有不少流光溢彩而不亞於這髮簪的拍品,只是拍賣師沒有重點說出女子所用,女人的心理,實在奇妙得很。
“六十萬。”報價的是一位富態流油的中年富商,有了贅肉的臉上看到周邊老闆看過來,連忙兩手作揖:“呵呵,我那婆娘喜歡這類東西,我買了回去給她個驚喜。”
有人說,家花不如野花香,的卻,野花把它最豔麗的一面展露給眾人,而家花僅僅為自家主人而綻放,但綻放得更久,更無私。這中年富商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一樣在外面包養有小三,但是,他依然看重與自己同過苦的結髮妻。
眾人還以一笑,但喜歡的人不少,比如那摟著自己女伴,略帶輕佻的公子哥,在剛才的時候,懷中的美人已經撒嬌說自己喜歡那髮簪。
“八十萬!”
物品本身是不值多少,但是男人粘上與女人有關的東西時,往往會頭腦發熱,有的老者想買下送與自己結髮幾十年的老伴,但是這夥年輕人已經將價格叫了上去,他們也懶得跟風,微笑著品著茶,看著他們,恍如看到自己當年的爭風吃醋。
“九十萬!”
“一百零五萬!”
有錢的公子哥不少,女伴向自己撒嬌,自己再向自己的長輩求情,而長輩在今天把大頭都出了,倒也不在意這百八十萬。價格,就這麼漲上來了,如宮言夢在前邊所言,這舉辦者乃有心人。
“一百…八十萬。”
這聲音有了那麼一點猶豫,不是出不起價錢,他今晚已收益進億,而這猶豫是不知道該當出多少合適,多了,不划算,少了,那就沒完沒了,一次加價七十多萬,翻了近一倍,千陌的眼皮睜開,看了眼那髮簪,並不值自己口中的一百八十萬。
“兩百萬!”
在千陌喊價翻了近一倍之時,場內不少人都打了退堂鼓,這東西滿打滿算就二十萬,這翻了九倍的價…即使環境中的頹靡一再侵入腦中,也不可能讓一個商人做出那等虧本生意。頹靡沒有讓發狂,但憤怒會讓人發瘋…
喊出兩百萬的正是柳市的蔡總,雙目挑釁的看著千陌,在剛才這混蛋竟是讓自己吃了一個暗虧,自己竟然把六千五百萬都投出去了,哪還在乎這零頭數字。
“四百萬!”
千陌對於蔡總的挑釁眼光熟視無睹,價任他叫又何妨,只是可惜等下要給歐陽少華不少抽金,如果提前知道身邊這小丫頭喜歡那件髮簪,就讓盜二爺將它拿出來,何必弄得這麼麻煩。
一次翻一倍的喊價,好氣魄,價格雖然沒有剛才出現的天價高,但是這喊法實在讓人氣管砰張,翻倍的概念,對於數字敏感的在座有著思維上的衝擊。
邱鑾鋅聽到千陌在翻了一倍,眸中有沉思之色,這是否是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