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被綁架麼,把你救回來後看到你睡著了,就先。。。”
一個人在受到傷害的時候能痛哭一場,受到委屈時會暗自落淚,受到鼓舞時可以欣然而泣,但是千陌不懂怎麼自己就陳述著事實,柳依語大量醞釀砸眼中的霧氣便凝結成水,晶瑩的淚珠一下子決了堤。
“那。。。那我為什麼穿著睡衣,你。。。你把我的衣服放哪去了。”咬著貝齒,帶著嬌嗔,柳依語大眼睛含淚瞪著千陌,如果是木頭為自己換的衣服。。。那自己該怎麼面對他。這般想來之後,柳依語剩下的只有嬌羞。
千陌愣住,早上的自己在岔路口時就與黎琦分路而行,在前半個小時在回到家,不過看到柳依語一下上升的紅霞,千陌頓時反應過來。
“這個。。。是我姑姑換的吧,也是我姑姑送你到我房間的,你不要亂想。。。”千陌對付不來這種場面,把放下的溫熱溫度的粥重新拿起:“你現在先吃點東西,等下送你回去。”
一番解釋並沒有讓柳依語大眼睛翻滾而下的淚珠有止住之勢,反而多了幾分。
“我不吃!”大眼朦朧得讓人憐惜,柳依語抓住被單的雙手因用力過大而有些蒼白:“你就這麼討厭我?不想多看我一眼?”
敏感的思緒讓女孩們從所喜歡的人一言一行中,進行她們多愁善感的想象力,最後把一切變得複雜。
千陌沒想到柳依語情緒沒徵兆的激動起來,心中嘆了口氣,拿著那碗粥走到床頭坐在柳依語邊上:“你昨晚上還沒吃飯,不吃怎麼行。我不是討厭你,只是我昨晚還沒睡,送你回去之後我也要眯一下眼吧。“如今的柳依語讓千陌想到了那個來自京都的小女孩宮苒兒,上一次那小傢伙不知道為何一天都嘟著嘴,最後千陌在黎琦的‘脅迫’之下只能拿起碗勺餵了小傢伙一餐晚飯。
而現在的柳依語與宮苒兒大同小異,一樣讓千陌束手無策,拿起勺子弄了半勺暖粥遞到柳依語面前:”自己拿著吃。““你要餵我。”柳依語頗有一種可憐兮兮的模樣,用著可憐兮兮的語氣說道:“誰讓你老是欺負我。。。還有我現在不想回家,要不你在這睡,我在一旁不說話還不成麼。”
千陌一陣頭大,這柳依語在想著什麼?就算如今沒有古代同居一室就毀人名節的說法,但是孤男寡女同處一室。。。
千陌可不認為自己在被人觀看的情況下能睡得安穩,這不由讓他聯想到以前有那麼一個笑話。說的是一男一女在同一間旅館內同床而住,當然,兩人中間有一條三八線,那晚上女人對男人說如果他過了那條線男人就是禽獸,一夜相安無事後,早上起來的女人卻是打了一巴掌男人,說男人連禽獸都不如。故事很老很俗,但是千陌感覺自己現在有點那麼一層意思。
。。。。。。
自己家中發生了什麼事,坐在港城某一棟對外說是普通辦公大樓最高處的黎琦並不知道,此刻的港城神秘投資人正整理著最近港城的諸多賬目。
翻看賬目的手速越來越快,對於數字敏感的人來說,他們關注的永遠只有那些相關數字,其他一長串無關緊要的文字並不需要進入他們的眼中。黎琦將足有五六十頁的檔案掃視完畢,秀眉輕蹙,這賬目數額出現了這麼大的波動?
細想了一會,黎琦拿起桌面上的電話打了出去。
“夏老頭,你們公司在城西的兩家酒店怎麼回事?”夏老頭正是夏東翼夏老爺子,黎琦開門見山的問道:“剛才我看了一下,我的股份縮水了百分之六點三?”
要知曉一隻股票上漲百分之零點幾已經很不錯,但是黎琦手持那兩家酒店的股份一下子縮水了百分之六點多,這個數字相當於黎琦這一季度蒸發了近百萬。
作為一個投資人,黎琦沒有自己龐大的帝國式產業,但是她在港城的諸多領域都有涉及,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