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部分

也感到一絲溫馨,低下身,抱著它,將頭埋在它的長毛裡。它很清潔,時不時到家門前的小河裡洗澡,毛光滑潔淨,在黯淡的夜裡,偶爾折射出亮光。

我的心情不由傷感起來,想起了已經過世了幾年的父母,想起了一些往事。

有一次晚飯過後,我們一家三人坐在院子裡乘涼,我便讓老媽講故事聽,她推脫不過,偏偏不具備講故事的天賦。

半天,才想起一個故事,牛郎與織女的故事,我便開始譏笑,說她水平次,又講了一通她不懂科學的話,將她氣的不行,當場翻臉,將我大罵一頓,連帶老爸也受牽連,罪名是助紂為虐。罵完了便勒令我們睡覺,不讓我們悠閒的乘涼,她可真不講理呀。

現在想想,老媽那蠻橫不講理的樣子真的很親切,如果她現在仍活著,見到我做的這些事,一定會大大的罵我一頓,接著再罵老爸一頓,因為我們“父子倆是一路貨色”,這是她罵我們常用的一句話。想到這裡,我又是溫暖又是心酸,看看靜謐的夜空,聽著空氣中傳來的蛐蛐聲,對老天那股恨意又濃厚起來。

我抱著小狼,坐到了地上,對父母的思念如潮水般湧了出來,心像被什麼揪住了,慢慢縮緊,疼痛難忍,恨不能將眼前的一切摧毀,如果人死了真的能進入另一個世界,那該多好呀。

那樣的話,我仍能見到刁蠻的母親,傻傻的父親了,他們在那裡還是夫妻吧,老媽在那裡還是不停的欺負老爸吧。見到我,他們能認出我是他們那個狡猾的兒子嗎?他們知道我是多麼想他們嗎?

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我真的是太想他們了……正當我放縱自己的情緒,心中湧動著深深的悲傷時,忽然聽到有一絲動靜,一聽,是屋裡有人起來,可能是想出來吧,我忙起身躲到暗處,不想讓自己現在的樣子被別人看見。

門被開啟,現出的是那有些嫵媚的張翠花,一點也沒有睡眼朦朧的樣子,反倒精神抖擻,讓我懷疑她是不是睡過覺的。

她輕手輕腳的帶上門,又向屋內看了看,慢慢的出了院子,大大的屁股一扭一扭的,讓我不由火氣上升。

我看她行跡詭秘,想跟過去,但我並不著急,有小狼。除非她能除去自己的氣味,否則就不可能擺脫我。

停了一小會兒,我跟小狼跟了過去。一直向西走,隔了幾戶人家,來到了一座破破的房子跟前,矮矮的院牆,有幾處地方還塌了,從外面都能看到裡面。裡面是一間小泥房,窗戶很小,用紙糊的,與衛三子家一比,天壤之別,這是一個老光棍的家,叫李光棍,真名已經沒人去記。

他今年四十多歲了,半輩子打光棍,吃喝嫖賭,無一不沾,有點錢就揮霍乾淨,而且是個懶人,有地也不種,聽說與村裡的幾個寡婦有染,我也聽說過衛三子的媳婦與他有一腿,沒想到是真的。

他家裡連一條狗也沒有,在這裡,狗可是不可少之物,家家戶戶有圍牆的很少,有了狗,就不會有早晨起來,發現自己家裡什麼都不見了的事發生。我小心的走到他屋前,這時屋裡已經亮燈,映到窗戶上兩個人重疊的影子。

他家沒用電燈,仍點油燈,倒是頗有古風,我湊到窗前,將手指醮口水,輕輕捅破窗紙,弄出一個小洞,從洞中一看,一片春光。

張翠花與一箇中年男子都光著身子,那男子頭髮亂如蓬草,長相猥瑣,很瘦的一張臉,上面幾縷山羊鬍子,正是李光棍!他站在地下,雙肩扛著張翠花的白白的大腿,不停的……,張翠花像一隻大白羊,仰躺在炕上,……,在有些發暗的油燈下,更顯得白的耀眼。

她則閉著眼,雙頰酡紅,口中咿咿呀呀的呻吟,時不時發出兩聲“使勁,再使勁”,伴著他們撞擊時發出的唧唧的聲音,聽得我硬了起來。

這個李光棍的東西倒不小,……,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