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哭了起來。
那對夫妻是典型的山裡人,男子不過三十多歲已經顯老的像四十歲,而農婦也是黝黑的面板,見到孩子被嚇哭,夫妻兩人頓時驚恐的忙擋住孩子,深怕拿槍指著自己的那可怕老頭惱怒的殺害自己的孩子。
盜二爺看到這孩子哇哇大哭,滿是皺紋的眼角變寒,但是掙扎了幾次,卻是冷喝一聲:“把小娃抱進去,別讓他哭!”
中年農婦聽言如同得到大赦,連忙起步抱著孩子進到後屋,盜二爺也不怕對方耍什麼花樣,他知道村子裡人的‘樸實‘,沒有城裡人的花花腸子,只要自己注意點,他們就不能耍花樣。
盜二爺注意的是這跟上來的特種兵,一身迷彩服,臉塗迷彩色,看著這特種兵讓盜二爺心裡暗恨,自己等人怎麼就招惹到這幫特瑪的雜種,雖然與另外六人不過是合作關係,但多少有點兔死狐悲。
“你們怎麼會知道我們往這裡走?”盜二爺的槍口依舊對準著那村裡男子,目光則是狠狠看在千陌身上。
“有情報說你們會流竄進港城,而我不過是在蹲點!”千陌淡淡回到,這些事告訴他又何妨。
盜二爺目光閃動,要知道這鬼地方邊境連綿幾十公里,每一處都是能進入港城,而自己走的線路不是最便捷的,卻是被人蹲點守到了。
“你們很厲害!”盜二爺目露兇光:“不過想要緝拿我,也不是那麼簡單的!”
如今已經五十多歲,若是被捕,以自己犯的罪行來看,就算國內的政策是人道主義,但是自己的後半輩子註定要在牢裡度過,盜二爺是一個漢子,是死也不願意的。
“我對獵物從不緝拿。”千陌看著他,聲音平淡得冰冷:“我只獵殺!”
“不過…”千陌的話鋒突然一轉,看了一眼盜二爺放在小凳子上的旅行包:“如果你幫我做一年的事,我放你走。”
千陌不是善男善女,他沒有所謂的高尚情操,要蓄勢就需錢,而錢如何來,千陌不介意用點非法手段,不過毒,黃,賭卻是不能碰的,人在陌路易屈服,千陌對於人性的拿捏有一個自己的標尺。
“嘖嘖…”盜二爺的尖笑聲有點刺耳:“好自信的小娃,就算你後邊還有人跟來,我也能先解決了你!”
千陌搖搖頭,對於他的話給予了否定:“看起來你是一個糟老頭,但是下盤還算穩,是一個練家子,我也相信在我殺了你之前你能掙扎一下,但是僅僅是掙扎一下。”
照千陌對盜二爺的觀察,聯絡剛才屋外黃狗的死狀,能判斷出盜二爺應該是練過一段時間,就算現在年紀上來了,但是身手依舊不錯。
“好狂妄的小娃!”盜二爺沒想到現在的娃兒不僅自信還那麼猖狂,tian了tian舌頭:“你盜二爺我殺人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哩,桀桀,我殺你之手定會嘗一下你這娃子的血。”
一般殺人的時候話都不會多,廢話多的結果一般都是被抹殺,因為結束了嘛,要把人生的臺詞多說出來一點。當然,廢話多的原因還是一個就是在等時間,在此刻,千陌依舊是殺人者,他說得算是廢話,也不算是廢話,如剛才所說,如果盜二爺幫自己做事一年,千陌放他走!
千陌的雙腳爆發速度不能瞬間完成,而且剛才外面的天氣冷,雙腳被凍得不輕,需要把雙腳調整好,千陌才有把握在這距離下擒住盜二爺,是生擒,而不是斬殺!
“我需要你幫我做一些事,你幫我做一年,我一年後幫你改頭換面!。”千陌不理會他的惡言冷語,依舊說著自己的‘條件’。
盜二爺能感覺出這年輕特種兵與往日打交道的人不同,對方年紀不大,但是太穩重了,感覺就像什麼事都在他的掌握之中,盜二爺不喜歡一個小娃來左右自己的思想,有點不耐煩的喝道:“你閉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