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形成對峙,在人群中,不少還青澀的面孔偷偷看著那和自己年紀差不多,但能穩穩坐著的年輕人。這人,蕭哥說過,是自己最大的老闆,是買了自己命的人!
“你們有二十多歲了吧,可見過血可殺過人?”
僵持形成,千陌依舊穩坐於上,他不需要對這些將第一次為自己拼殺的人心存愧疚,這些人生活在社會底層,沒有自己的人生目標,倒不如自己給他們一個目標,為自己賣命若干年,換浮華一生。千陌不是善人,給出的東西要讓他們憑成績來取。
“看看前邊那些人,他們在你們這年紀時可能還不如,你們在怕什麼?他們捅了一棍,你便捅他一刀,誰賺誰虧不用我多說,是男人就砍了他們,砍死我千陌負責,若你…死了,你家人由我千陌贍養!”
千陌不是一個好將軍,出師表來得實在索然無味,但是平淡的話語卻帶著誠意。口中所說的都是這群人所擔心的,他們怕自己殺人後被放棄,怕自己死後家人得不到保障…即使蕭哥說了,他們也怕!而千陌再說了一次,他們眼中的那抹慌張才漸漸隱逆,看著前方那些人,有了上前的勇氣。
不知是誰第一個舉起了片刀,隨後形成多米諾骨牌效應,一把把片刀舉起。混戰,或可說死纏爛打,沒有訓練時的把式,而是被重重敲了一棍之後,眼睛發紅的揮起片刀砍去,熱血上來之後,完全不計後果,砍紅了眼,臉上也被飈濺的血液染紅。
在那刀棍之中,用棍的一方身手明顯好於揮刀亂砍的一方人,但是躲開對面之人卻是被另一人亂揮砍中,幾番下來,或許中棍的人內傷不小,但是表面上卻是黑裝人血色加身!
“狗雜種,你捅棍捅不死我,總有一刀我會砍死你!”
最中間的那留著綠色發稍的男子被左右兩黑裝人連續悶敲了幾棍,腹部更是被大力捅了一下,只覺復中惡心沉悶,很是難受,但是卻咬牙揮刀,能砍上一刀,自己便回本了!
“艹你孃的,狗東西的京狗,來我們港城做什麼,給老子滾回去!”
若不是這幫京都人跑來港城,若不是這幫京都人前來恐嚇,自己等人又何必現在進行群毆,一時之間,已將憤怒集結在了這夥京都人身上,地域性的原因更是得到充分發揮,全都是這些外來人的錯!
這種念頭是人在逆境兇處自然生成的想法,而這想法在事後卻是會影響一個人的心性,朝夕之念,渾然不覺中把京都人為可恨的念頭帶入到了潛意識中。
本來二十多人黑裝人面對幾十個普通人絲毫沒有問題,但是面對這些人毫無章法的亂砍以及口中的雜語,讓他們心神分散時便被左右之人亂砍中招,這傷來得讓人氣悶,而且黃秘書給他們的命令是不死人,否則在港城這塊地沒人能保得住他們,束手束腳與砍紅了眼的人相比,即使身手較強,也就只是發揮出十之一二。
漸漸地,這二十多黑裝人且戰且退,心中更是萌生了退意,身上的血跡斑斑固然不至於催命,但是看到同伴如此慘狀,他們猶豫片刻,在此時竟然討不了好,那就不必戀戰。
“艹,想跑?兄弟們,砸了他們的車!”待砍紅眼了的年輕人們見到對方竟是有逃跑走人的趨勢,得理不饒人的他們哪會讓對方輕易走人,見到那些人想上車,連忙喊到。
在早些年的時候,我國曾因某島事件衍生了反島國的風波,一時之間打砸島國轎車的情況屢有發生。不巧的是,千陌當時正在中東,這件事他在那時也耳有聽聞,對於這他並不贊同也不詆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理由,說不清楚。
不過現在自己這方人要砸了這現代汽車,千陌卻是沒有阻攔,一是對手的東西砸了便砸了,二則是現代雖是國內生產,但卻是棒子國拿的大頭利益,最後說白了,只是國內製造而已。
‘啪啪!’在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