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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不知道,那你抖成這樣是怎麼個意思?我是老虎還是恐龍,就讓你這麼怕我?怕到渾身打顫,從前我怎麼不知道?”

“維誠,我。。。。。。”她終究不知道是如何開口,只是急於爭辯,卻說不出口心裡所想的話語。

“你說不出來,我替你說,你媽為了宋襄北可以上位,藉著我爸對她的好感,然後演了一出色/情/貪/官的戲碼,讓我老爸坐實了驕/奢/淫/欲的不良工作作風,是不是?”

誰都知道,工作作風,對於一個從政的人來說是個很致命的打擊。

“我父親的前車之鑑,你看得真真的,其實你心裡什麼都明白,不然也不會學著潘靜文演了一出‘豔照門’,潘心悅,你怎麼就不能學點好的?”他越說越氣氛,最後蹦出一句話:“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此時一直沉默的潘心悅,聽到這句話有點受不住,她抬起眸子,眼裡閃著慌惑與吃驚,“寧維誠,你怎麼可以這麼講我?我這麼做不過是想給宋襄北一個再無翻身的機會,你不要忘了,我跟他也有仇的,我也要報仇。”

“我說過,不需要你出手,我一樣可以置他於死地,叫他永無翻身之日。你犧牲你自己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我願意你這樣把自己賣出去嗎?”他真是氣昏頭了才說出這樣的混話。

潘心悅眼裡噙著淚,嘶聲說:“我沒有,我沒有,我只不過。。。。。。”她捂著嘴說不出話來。

“你沒有什麼?”他步步緊逼,逼得潘心悅連連後退,他不知從哪裡抽出一份報紙,將那張最不堪的圖片用力的拍在她胸前,恨恨說:“那麼請你告訴我,這張圖片上坦胸露背的女人究竟是誰?是我眼拙了,還是你覺得我好糊弄?”

他一直等她跟他解釋一下,這也算是兩個相愛的人之間最起碼的尊重,不是嗎?可是她一直不說,他一直等,可是等到現在,她還是不肯說出當時的情景。

誰願意自己的女人,在別的男人面前剝光衣服給人看?

報紙“叭”地一聲,掉在地上,像個氣餒的孩子。潘心悅彎腰拾起地上的報紙,就是這份報紙將宋襄北釘在了淫/腐的十字架上,她不能說她有多大的功勞,但是加重宋襄北的刑罰肯定是又重了一重。

寧維誠也許永遠都不會知道,十年前,她被宋月影陷害差點被人強姦,之後精神一直慌慌惚惚的,時時刻刻覺得身邊彷彿有人要害她,任何人似乎都沒有辦法靠近她,哪怕只是隔著幾米的距離,她仍舊覺得恐懼到驚聲尖叫,她整夜整夜的不敢入睡,只是倦在房間的角落裡一遍一遍的喊“維誠哥哥,救我,維誠哥哥,救我。。。。。。”如同唸咒似的。

可是她的維誠哥哥卻一直不曾出現在她的視野裡,十六歲的潘心悅患了睡眠恐懼症,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除了哭就是叫,當時的潘靜文覺得絕望,卻不也在她面前表現一絲一毫的脆弱,那一晚,宋襄北來看她,她倒在他懷裡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看著原本美好漂亮,靈氣逼人的女兒變成這個樣子,她覺得自己是無能為力。

那一晚宋襄北第一次沒有離開她,留下來陪她,整晚的要她,一邊要著她一邊說:“文文,真是委屈你了,只要寧兆添這隻老狐狸倒臺了,他兒子被判刑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到時,我走馬上任,一定許你一個美好的未來。”

潘心悅就在隔壁,聽到那呻/吟的聲音,那床板晃動的吱呀聲,只覺得自己恐懼到要瘋了,她尖叫著抓著自己的頭髮跑出房間,只想奪路而逃,潘靜文與宋襄北聽到動靜後衣衫不齊,赤腳跑出來,將她捉住,她拼命的掙扎,掙扎。

可必竟只有十六歲,哪裡是宋襄北的對手,更何況旁邊還有個潘靜文,不過三下五除二的功夫,便將她制伏,那時候,宋襄北認定她是神志不清的,平靜中似乎帶著冷酷的對潘靜文說:“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