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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好吧,畢竟於禮不合。”

“名字取來便是讓人稱呼的,又不是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朱月暖撇嘴,不贊同地白了他一眼,眼波流轉,一笑一顰之間盡顯嬌態,“人家說你書呆子一個,你還真把自己當書呆了?反正我不管,你不想喊我名字便算,剛才聽他們喚你禹知,那是你的字嗎?那我也喊你禹知,你可不許不應哈。”

“禹知是我成了稟生之後,徐先生所賜,月暖姑娘若不嫌棄便好。”楚宜桐見她這般霸道的宣稱,不由啞然失笑,倒是沒有再堅持,笑著順了她的話。

“禹知,禹知,噗~~預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朱月暖搖頭晃腦的念著他的名字,突然噴笑出聲,冒出一句風馬不相及的話,此時,她臉上紅霞未退,晶亮的眸在這昏黃的燈籠光照下顯得越發靈動,“你的名和字,都一樣有趣。”

“讓月暖姑娘見笑了。”楚宜桐也不以為意,只含笑回道。

“不過我發現你跟我小舅舅挺有緣的。”朱月暖隨意的踢去腳下的碎石子,伸頭看著他笑道,“你知道她最喜歡什麼嗎?”

“清淼先生博學多才,是我輩中人之榜樣,但他喜歡什麼我還真不知道。”楚宜桐虛心的衝她拱了拱手,“還請月暖姑娘解惑。”

“青鳥先生……哈哈~~~~”朱月暖毫無顧忌的笑的張揚,“說起來,他的雅號倒是與你的名字有些淵源,他好打馬吊,有一回在禹洋府裡與朋友相約戲耍,一趟下來,都是敗在一筒之下,偏到最後一回,起了一手好牌,足以將他所輸的一局扳回,結果他卻看錯了牌,胡的是一筒,他卻得了個青鳥落了個炸胡,從此以後,那些朋友便喊他青鳥先生,他又嫌這兩字難聽,我便給他添了幾筆,換了個字,倒成了如今赫赫的清淼先生。”

“原來清淼先生如此典故。”楚宜桐也忍不住笑,目光在她臉上轉了幾轉,問道,“這禹知兩字又有何說法?”

“我一歲多的時候就到了外祖父家裡,那時小舅舅才九歲,確實一副老成持重的樣子,我哭鬧時,便是小舅舅哄我開心給我講故事,這一講便是十幾年,每回我若不依他的吩咐完成任務,他便會說:預知後情如何,聽聽下回分解。總是把精彩的部分留到後面,便是這樣,但是讓我學成了不少東西。”朱月暖說到這些時,臉上滿滿的懷念,神情間多了一份柔情,腳步不由自主地放緩,聲音輕輕柔柔,此時的她倒是有這個年紀的姑娘應該有的嫻靜。

楚宜桐放緩腳步跟在一邊,細心的照亮著她腳邊的每一步路,語氣如沫春風:“若有機會,必定要好好拜訪一下清淼先生。”

“等我小舅舅來了,我介紹你認識。”朱月暖說到楊慕凡時,臉蛋臉上的笑才如花般燦爛,語氣中帶著驕傲,微仰著臉看著楚宜桐,胭染般的雙頰浮現兩個淺淺的梨渦。

“好。”楚宜桐目光微凝,帶著笑意欣然點頭。

“站住!”就在這時,旁邊的一棵樹下閃現出兩個人影,在黑暗中對著他們暴喝道,其中一個還不適時宜的打了個哈欠。

楚宜桐倏然停下腳步,順勢便將朱月暖拉到了身後,自己手持燈籠傲然的擋在了她身前,看著前方那一處溫和的問:“請問前面是哪位朋友?”

朱月暖站在他身後,看著比她高出一個頭的楚宜桐的後背,神情間一時有些怔忡。

“我說這姑娘怎麼一去這麼久,原來是私會書生去了呀。”黑影中的兩人嘻嘻哈哈的看著朱月暖,很不滿意的說道,“姑娘未免太不地道,虧我們給你指路,你卻是磨到現在才回,白白害我兄弟兩人在這兒窩了這半日,餓得前胸都貼後背了。”

“兩位是何人?”楚宜桐微側了側身,瞧了身後的朱月暖一眼,卻見她並沒有什麼反應,轉回來說道,“兩位若有事,不妨明兒再說吧,今日天色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