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片刻後,他盯住牆角處的那張石床,又意猶未盡的說道:“嘿嘿,不怕你笑,小師弟,**這小妮子真的不錯,如果我不是被……唉,不說這些了,我真的還想與她睡一覺哩。”
曾繁強聽了張天師的話,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不知道大師兄說的**究竟是個什麼人?於是就迫不及待地詢問道:“你看你還垂涎yù滴的,大師兄,你這不是好了傷疤忘了痛不是?既然你為了她們都上思過崖來了,你還老想著她們幹嘛?**?這個**究竟是誰呀?你能不能說得更清楚一點。”
“嘿嘿,一聽見女人就來勁了吧?啊,告訴你,**是我所見女人中配合得最密切,最為天衣無縫的那個,嘿嘿……知道吧,就是最好的那種。”張天師轉過頭來,睜著一雙sè迷迷的眼睛望著曾繁強說道:
曾繁強嗤之以鼻,冷冰冰的挖苦道:“嗨,大師兄,什麼好不好的,這女人難道不是一樣的嗎?都是吃五穀雜糧的,難道她還是神仙不成?我看你是喝醉酒了吧,盡打胡亂說的。”
“我沒有喝醉,嘿嘿,小師弟,你有所不知,花有幾樣紅,人與人不同,不怕你玩的女人比我多,可她們與**這小妮子相比,簡直是班門弄斧,小巫見大巫,如果你不信,你可以領教領教她的sāo勁,嘿嘿,那才過癮哩,她保證能讓你刻骨銘心的。”張天師繼續對曾繁強口若懸河的吹噓道:
聽這麼一說,曾繁強靈機一動,也興致勃勃的追問道:“是嗎大師兄,她現在在哪兒吶?你能否跟我引見一下?”
“猴急了是吧,啊,此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如果你願意,我可以讓她今晚上就陪你睡上一覺,怎麼樣?”張天師含含糊糊的回答道:
曾繁強頓時眼放紅光,一股yù火彷彿要從眼眶裡迸shè出來,急忙迫不及待的央求張天師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大師兄,你就別賣關子了,趕快把她請出來吧。”
“好呢,我這就去,她就在我們寺廟隔壁的尼姑庵裡,保證讓你心滿意足,嘿嘿。”張天師說完,就慢慢站起身來,準備出去將那個所謂的**帶來:
曾繁強聽說在上面的尼姑庵裡,就急忙伸手將張天師攔著,迷惑不解的問道:“怎麼?大師兄,你說的那個叫**的小妮子在尼姑庵哪,難道她是尼姑嗎?”
“這有什麼稀奇的,尼姑還不一樣是女人哪?說不定那玩意兒比山下姑娘們的好使多了,你怎麼就一根筋的不開竅呢?”張天師見曾繁強將自己攔了下來,就不高興的反駁道:
曾繁強知道那個**果然是尼姑後,心一下就涼了半截,於是,就冷諷熱嘲的挖苦道:“哎,大師兄,才幾天不見,你怎麼就墮落成這副模樣了?喝酒玩女人沒關係,充其量只算是個花和尚而已,看你現在飢不擇食的,竟然連尼姑都不放過,這也太缺德了吧?你怎麼變得如此低俗了呢?”
張天師見曾繁強在指責自己,就翻了翻白眼很不痛快的反問道:“缺德?我這缺的是哪門子德呀?你常年生活在美女如雲的大城市裡,當然是飽漢不知餓漢飢囉,我與**及尼姑庵的姐妹們相好是無可厚非的事情?那容得住讓你來說三道四、指手畫腳的?有道是龍配龍、鳳配鳳、和尚配尼姑,我何罪之有?啊,況且,她們有的還主動投懷送抱的呢?”
“呵呵,大師兄,你生氣啦?和尚配尼姑是應該的,人家只是關心你要多注意身體嘛,房事過度是要折壽的,你就不要貪杯了,適可而止好不好?”曾繁強見張天師動怒了,就急忙退避三舍,順水推舟的附和道:
張天師又輕輕呷了一口酒,扔了一顆花生米在嘴裡咀嚼後,才接過曾繁強的話題繼續說道:“貪杯?玩幾個尼姑算什麼貪杯?她們也是女人哪,她們是一個被男人、愛情遺忘在角落裡的另類女人哪,她們看破紅塵、身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