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叫我跟著你走,你先弄弄清楚誰跟誰吧。”方雲書亦笑。
梅凌霜心中有事,不敢多言,方雲書閒話了幾句呼吸勻長起來,梅凌霜將睡未睡之際,忽見林文杏從外頭走來,含笑而立,不禁驚且喜:“杏子,你怎麼來了?”
“許久不見你,你也不想我,終日只陪著方大小姐為念,早把我丟在腦後了吧,我再不來瞧瞧你,只怕你要忘了我是誰吧。”林文杏嬌嗔道。
“傻話,我就算忘了自己是誰也不會忘記你是誰的。”梅凌霜輕捏林文杏的香腮。
“那你想我了沒有。”林文杏撒嬌道。
“怎麼不想,日夜想,夜也想,只奈何不能相見。”梅凌霜一把將她緊緊抱在懷裡。
林文杏倚在她懷裡:“你怎麼想我的?”
“想你入夢,想你入骨,想將你推倒在梨花帳下。”梅凌霜說得如此坦然,一把將林文杏抱上床,縱情擁吻起來,一雙手從林文杏的衣襟裡伸進去,遊走在林文杏香滑的肌膚上。
林文杏卻赧然起來,要推開梅凌霜,梅凌霜哪裡肯依,越發抱得緊了,林文杏是個柔弱女子,自然跟梅凌霜較不過勁來,今日不知為何力氣如此之大將她推了個趔趄,額頭“咚”地撞在床沿上。
梅凌霜陡然清醒,天已微微亮了,藉著曙光,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正壓在方雲書身上,而身下的方雲書衫垂帶褪,香肩從衣衫裡滑出,酥胸半露,櫻桃小嘴也無比紅潤,惺忪的睡眼不知所謂地看著她,而自己的雙手竟伸進了方雲書的衣衫裡,正貼皮貼肉地握著方雲書的腰肢。
“你在做什麼?”方雲書懵懂地問道。
梅凌霜幾乎是彈了起來,連忙從方雲書身上翻身而下,有些手足無措,面頰發熱,不敢正視方雲書的眼睛,支吾道:“對不起,我…我做噩夢了。”
方雲書支起身來理好衣服疑惑道:“做什麼噩夢了?我聽你說什麼‘想把你推倒在梨花帳下’,這是什麼意思,你夢見誰了?”
梅凌霜的臉幾乎紅到了耳根,平日裡她就是對著林文杏也說不出這麼柔情的話來,誰知夢裡說出還被方雲書給聽了去,窘迫無比,一聲不敢言語。
方雲書理好了衣服,又蓋著被子躺下了,招呼梅凌霜:“你還不睡下,坐在那兒方什麼呆,看一會兒著涼了。”
梅凌霜揉了揉頭髮,依舊不敢正視方雲書:“時辰差不多了,我還是起來了吧。”
“天都還沒亮,那麼早起來做什麼,廚房打雜的丫頭都還沒起床,你這會子又幹什麼去,還是老老實實睡覺吧,給我暖床。”方雲書不由分說又將梅凌霜按在床上了。
梅凌霜渾身僵直躺在方雲書身旁,渾身不自在,方雲書卻如麥芽糖一般粘了上來:“你剛夢見什麼了,你平日睡覺也這麼不規矩麼?跟你一起睡覺的丫頭是不是都被你這麼折騰過?”
一連串問題問得梅凌霜無言以對,背轉過身去不耐煩道:“我沒有。”
方雲書卻不依不饒,從背後抱住她,胸前的一對小兔子頂在她的後背上:“那你說說你剛才夢見什麼了?”
梅凌霜被她抱得無比難受,乞求道:“你別碰我行不行。”
“你知道你剛才是怎麼碰我的麼,我不過就這麼抱著你,你就有那麼多意見了?”方雲書不樂意了:“本來不跟計較的,你還來跟我理論,看來我得要回來,你剛才怎麼擺弄我的。”
一面說一面上下其手要剝梅凌霜的衣服,梅凌霜想甩開她,反被欺身而上,又不敢真跟她動手,方雲書猶嬉笑道:“然後是怎樣?對,然後是親嘴。”
一面說,一面俯身湊了過去,梅凌霜一急反手一肘擊在方雲書的小腹上,方雲書痛呼一聲,一口血噴在梅凌霜肩上,低呼道:“你還真跟我動手。”
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