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馥怒道:“守門計程車兵是白痴嗎?我刺史府計程車兵人數要遠遠多於一千人,怎可能還會讓人家攻進來?”
那士兵艱難地嚥了一口口水,才道:“對方的裝備十分的精良,一些武器我們根本是聞所未聞,所以沒有辦法抵擋,我到的時候,兄弟們已經頂不住了……”
才說到這裡,殺聲震天傳來,無數渾身是血的殘兵敗將從刺史府的前方向這院落逃竄而來。
韓馥這才知道事情不妙,耿武神色凝重,對韓馥道:“大人,這事情不大對頭,我們還是撤吧,只要趕到城頭,有趙浮將軍和程渙將軍在那裡,一切就萬事大吉了!”
“可是……”韓馥的眼中帶著戀戀不捨看著三輛馬車恨恨道:“可惜功敗垂成,難道就這麼放過這個賤人?”
耿武沉聲道:“主公不要心急,只要鄴城還在我們的控制之中,這個賤人就跑不了,到時候還不是讓大人放手施為?甄氏家族沒有高手,可是我們卻有韓猛公子和張郃將軍主持大局,只要我們到了城頭,何懼之有?反倒是在這裡怕有不測之虞。畢竟敵人來勢兇猛,現在我軍在這裡連續受挫,軍心不穩,實在不易力敵,所謂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望主公明鑑。”
閔純這時才想起張郃來。皺眉道:“韓猛公子和張郃將軍呢?他們現在不是應該在刺史府嗎?”
耿武也想不明白此事,不過現在無暇多想,只是連聲催促韓馥趕緊離開這兇險是非之地。
韓馥無奈中點了點頭,唯有和兩個手下帶領士兵開始向刺史府的後門撤退。
這時,刺史府門外的特種精英已經成功的攻入到了這個院落裡,佔據各個有利地形,並對韓馥留下的殘兵敗將開始圍剿,三輛馬車周圍的大火也被迅速地撲滅,隨即,張夫人和車中的特種精英紛紛走下車來,一個個早已經渾身溼透。
樊濤此時已經來至張夫人的身邊,對張夫人恭聲道:“夫人受驚了。夫人放心,韓馥絕對跑不了,我們另有埋伏。”
張夫人報之以一絲友好但虛弱的微笑道:“有勞樊濤將軍掛念,此間的事情都交給將軍了。”
樊濤點頭,旋即臉上恢復了慣有的冷酷,對身邊的一名手下道:“馬上在刺史府的院落中點火,以狼煙傳令,令散佈在鄴城各個角落的兄弟散播謠言,就說韓馥利令智昏、又對張夫人垂涎欲滴,剛剛向甄氏家族下手。甄氏家族萬般無奈才進行反擊。”
那士兵領命而去。樊濤看看天色,自言自由道:“其他地方也應該動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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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刺史府戰役打響的一剎那,鄴城各處聽見刺史府震天的喊殺聲的特種精英一齊動手,向鄴城的各個戰略要地進行潮水般的進攻。
同時聽見刺史府喊殺聲的辛毗以為對付張夫人的行動已經成功,連忙通知這半年來被自己不動聲色安插在甄府大門處把守的手下,迅速地開啟了甄氏府邸的大門,一直苦苦守候在甄氏家族外面的袁熙帶著一干手下,殺入到甄氏府中。豈知在暢通無阻地闖過三個院落後,這偌大的甄氏府邸居然沒有人一個人出現,更不用說出來阻擋一下了。
提槍卓然而立的高覽覺得事情不對頭,皺著眉頭對此時已經慾火攻心、急於抓住甄宓、想要把甄宓“就地正法”、生米做成熟飯的袁熙道:“二公子,事情有些不對,莫要中了敵人的奸計。”
在一旁的辛毗眼中閃過不悅之色,對高覽冷哼道:“高將軍什麼意思?難倒是不相信本人了。”
高覽哪會把他放在心上,眼睛也不看辛毗一下道:“辛毗先生多慮了,本人只是就事論事,沒有絲毫的惡意,現在我們已經闖過了三重院落,居然沒有一個人出來阻擋一下。這豈非怪事?”
辛毗冷笑道:“高將軍乃是馳騁疆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