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現在算一算,袁紹方面也應該接到我們散佈的假訊息了。”
呂布的好友李肅在一旁陪笑道:“賈詡先生才是客氣呢!賈先生的算無遺策我早在張濟大人那裡聽說過,豈是同盟軍那種烏合之眾所能比擬的?可以說賈詡先生要他生他就生,要他死他就死。”
賈詡絲毫沒有把卑躬屈膝的李肅的誇獎放在心上,不冷不熱道:“李大人過獎了,若是同盟軍中沒有能人,賈某就不會費這麼大的功夫了來佈置整個計劃了。至於孫堅,我還未放在眼裡。”
血氣方剛的張遼知道賈詡說的能人是太史慈,不過他對太史慈印象一直不好,此刻聞言忍不住道:“賈先生這是長他人的志氣,滅自己的威風了,太史慈浪得虛名,何必放在心上?”
呂布聞言,回頭瞅了張遼一眼,那幽黑的瞳孔中閃過冷豔的火光,顯然不悅之極,張遼馬上嚇得噤若寒蟬,低下頭去,不再說話。
呂布轉過頭來才要說話,賈詡搖頭道:“溫侯不用道歉,張遼將軍只不過是發表了一下自己的意見,有何不可?更何況這也代表了天下大多數人對太史慈的看法,不足為奇。不過任何輕視太史慈的人都會栽倒在他的手裡。”
眾人聞言大為驚奇,因為他們實在是想不到智比天高的賈詡竟然對太史慈如此的看重,大大出乎眾人的意料。
要知道太史慈在天下人的眼裡不過是一個較有才華的年輕人罷了,雖然有青州戰神之稱,更開創了五德終始說的新解,又有管寧這等大儒扶持,可謂是春風得意,但這又如何?
一個寒門子弟能有多大的作為?每一個人都會這麼想。
太史慈現在的聲望其實遠遠不如“四世三公,門多故吏”的袁紹,甚至和其他諸侯相比也頗有不及。
可是現在賈詡卻擺出獨樹一幟看重太史慈的樣子,怎不令眾人詫異?
賈詡看也不看眾人驚異的表情,緩緩道:“我賈詡一向很少服人,但太史慈卻是其中之一,拋開敵我不論,單是那一份料敵先機的眼光就令賈某好生佩服。”
看了看眾人大惑不解的表情,賈詡解釋道:“你們想一想,自洛陽的內鬥開始起,一直到現在,太史慈可曾吃過半點的虧?”
眾人仔細一想,心中不由得凜然。
賈詡眼中閃動著爍爍精光,冷然道:“每一個和他接觸過的人都覺得他為人不錯,甚至想要從他身上得到利益,無論是十常侍還是何進又或者清流都是如此,可是笑到最後的還是太史慈,若是一次或可說是運氣,可是次次如此,哪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頓了一頓,聲音更寒道:“我到現在都想不明白,當初太史慈為何要匆匆忙忙趕回青州,畢竟洛陽的局勢曖昧不明,可太史慈的樣子卻像是早就知道洛陽將會發生什麼,知道留之無益。這太史慈好像知道未來發展似的,怎不令人驚異?”
徐榮在旁疑惑道:“難道這太史慈能掐會算?”
賈詡搖了搖頭道:“人世間哪有預知未來這樣的事情?騙騙無知的百姓還可以,實在是這太史慈的預見能力非同尋常、不可小覷。賈某頗有不及。”
其實賈詡高估了太史慈的能力,他當然不知道太史慈的奇妙遭遇,就算是太史慈親口告訴他自己的經歷,賈詡也不會相信,所以在他的眼裡,太史慈這個人就太過神秘了。
與太史慈交過手的徐榮對賈詡的這番評價太史慈的話語感觸尤深,開口附和道:“賈先生言之有理,所謂‘窺一斑而可見全豹’,前幾日的一戰,太史慈當真打得我是摸門不找。我每次組織的攻守之勢在太史慈的面前都好像小孩子把戲般不值一曬。當是我敗的極不服氣,因為我連一次真正的與之堂堂正正交手的機會都沒有,士兵們根本就是心無鬥志,才一接觸就全面潰退了。不過今日聽賈先生的一番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