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遠才會趕至自己的身邊。再轉過頭來時,早就已經被各式的青州軍包圍得水洩不通。
“你就是文丑?”一把雄壯之極的粗礦男聲傳了過來,文丑循聲望去,卻見一名身材比一般深結實得多的大漢騎馬立在自己的右側,看他的服飾鎧甲就可知道此人在青州軍中官職不小,心中敵愾之心大起,不由得紅著雙眼問道:“你是何人?文丑刀下不斬無名下將!
“某乃青州大將武安國,向文丑將軍討教幾招!”言罷,武安國一擺手中的詭異兵器流星錘,驚濤駭浪般向文丑攻來,文丑冷哼一聲,手中長矛電閃,和武安國戰到一處。一時間,兩員力量巨大的悍將開始了馬上的“砸鐵”運動,一時間周圍都是些震耳欲聾地武器轟鳴聲,震得人心浮氣躁,雖然武安國並非文丑的對手,但是本領也是不弱,和文丑相差並不太多,又站了武器上的便宜,一時間倒也不落下風。
幾個回合過後,武安國的頭盔被文丑一矛挑下,幸好武安國躲閃得快,否則早就命喪當場,不過那披頭散髮的樣子亦是狼狽不堪,武安國立定戰馬,眼中露出佩服的神色,恭聲道:“文丑將軍果然名不虛傳,不愧是河北名將之首,小將心服口服甘拜下風,不是你的對手。”
文丑被武安國說得一愣,不過心裡卻舒服之極,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這時,卻聽見身邊一聲大吼“風——!”還未明白怎麼回事時,身上就傳來了無數的劇痛,低頭看時,才發現自己的身上已經插滿了青州那種特製的鋒利弩箭,渾身上下足足有四十多支弩箭,自己的戰馬更早已經被射成了刺蝟,戰馬轟然倒地,文丑亦被帶倒,身上的鮮血沾滿了灰塵,他的雙腿早已經和戰馬被青州的弩箭釘在了一起。
“為什麼?”文丑口中吐著血沫。看向武安國,低低的問道,他根本就不明白為何武安國認輸後,為何青州軍會馬上用弩箭攻擊他。
武安國嘆息一聲道:“文丑將軍,我的確輸了,但那僅僅是我武安國個人的事情,與這場戰爭無關,戰爭還未結束,更何況……”
“更何況,這些強弩兵並非聽他的調遣,指揮他們的是我龍星!”龍星此時已經策馬來至文丑的身邊,冰冷的聲音中沒有半點的感情。
文丑大吼一聲,帶著無限的悔恨和對這世界的眷戀吐血身亡,河北一代名將居然是死在小兵的弓弩之下,實在是造化弄人,不可揣度。
龍星看向眼中帶著兔死狐悲色彩的武安國道:“武大哥說得好,戰爭還未結束,主上正等著我們呢!”一句話驚醒了武安國,後者輕輕點頭,深吸一口氣,再看了一眼文丑的屍體,對身後計程車兵輕聲道:“將文丑將軍的屍體收斂起來,戰後厚葬,不可使之曝屍荒野。”言罷不在抬起頭來,望向前方,迅速收拾心情,一揮手中的流星錘,暴喝道:“跟我來!”龍星和其他士兵被其感染,氣勢如虹的響應著……
此時,顏良已經是強弩之末,在太史慈的狂風暴雨式的攻擊下宛如驚濤駭浪中的一葉扁舟般岌岌可危,他的命運隨著他的身體在太史慈銀槍的百般調弄下來回上下的起伏跌宕,豆大的汗珠早已經遍佈了全身,弄得他的盔甲和衣服以及身體完全得不協調起來,就連要抬起刀來都已經沒有了應有的姿勢,不像是三國的河北名將,倒像是顫顫微微地瞎老太太拄著拐仗在黑夜裡過被暴雨打溼了的無比溼化的獨木橋。
才只三招,顏良卻覺得好像是一輩子那麼長,無論破解太史慈的那一招,顏良都是耗盡全身的精力,那“雨橫風狂”的沛然莫可抵禦,那“游龍遍地”的無孔不入,令顏良深深地震撼,這難道就是青州戰神太史慈的真實事例嗎?驀地,顏良似乎聽見了一聲吼叫,那似乎是自己的義弟文丑的慘叫聲,好像已經遭受到了什麼不測,不由得更加疑神疑鬼起來,太史慈的聲音此時在耳邊響起:“真可惜,我居然沒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