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棋差太史慈一著,現在與之計較無疑是魚死網破的局面,兩敗俱傷豈是主公所希望見到的局面?倒是這冀州之事號要從長計議。”
袁紹被兩人說的冷靜下來,一拍額頭,失聲笑道:“若不是你二人這番言語,我幾乎忘了還有如此大事要辦,哼!也好,就讓太史慈那小人再多活一段時日。”
在一旁的偏將趙浮卻忍不住疑惑道:“冀州的事情幾位先生不是早有定計嗎?難道有什麼不妥?”
許攸輕蔑地看了趙浮一眼,心說匹夫就是匹夫連點腦筋都不動,開口道:“這還不明白怎麼回事?現在看看這個太史慈出奇地利害,難道他會對我們的圖謀全無察覺嗎?今天的事情擺明就是太史慈在針對主上,趙將軍仔細想一想,只怕我們這些天的行動已經瞞不過太史慈那廝。”
眾人恍然。
田豐接道:“這話大有道理,既然太史慈這麼有意地針對我軍,那我們謀奪冀州的事情他要是不想盡辦法竭力破壞那就奇怪了。”
趙浮的老搭檔陳渙皺眉道:“難道太史慈還敢動粗不成?”
經過今天的一戰,青州軍雖然沒有出手,但那種威猛無敵的形象已經深深鐫刻在了陳渙的腦海中,令其膽寒。
打得己方束手無策的幷州軍曾經被青州軍輕而易舉地打敗過,而且是三萬人擊潰八萬人的以少勝多的戰役,如今一想到這隻可怕的軍隊的主人太史慈要蓄意的針對袁紹,不由的令其坐立不安。
袁紹不耐煩地看著陳渙,暗罵其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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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圖呵呵笑道:“陳渙將軍未免有點杞人憂天了,就是在借給太史慈一個天大的膽子,他也不敢把主上怎麼樣的。莫忘記主上現在的身份,若是太史慈現在來攻擊主上,馬上就會成為天下的公敵,到那時就會有無窮的麻煩,太史慈豈會想不到這一點?”
許攸點頭道:“而且太史慈若是這麼做也討不過好去,哼!主上此次西來另有大軍在後,隨時準備接應,以實現主公在冀州的攻略。”
眾人想起此事,不由得心情放鬆,營帳中的氣氛舒緩下來。
田豐向面色好看起來的袁紹道:“太史慈今次表面大獲全勝,卻不知道回到青州後還有無窮的煩惱等著他。單就是劉岱的事情就夠他喝上一壺。”
袁紹想起此事,看向國土呵呵笑道:“這事情還要歸功於公則,畢竟已經成功的挑動了劉岱和喬瑁之間的矛盾,這場好戲有的看了。”
許攸冷笑道:“太史慈現在一定很得意,甚至會認為可以破壞掉我軍在冀州的計劃,哼,我等只不過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罷了,打死我都不相信太史慈對兗州沒有野心,擾亂了兗州,到時候看太史慈還有什麼心情和能力破壞我們的大事。”
田豐點頭道:“此為其一,對付太史慈我們要三管齊下,務要令其焦頭爛額,自顧不暇方可。聽聞青州現在政治局面並不安穩,太史慈在青州弄得那個新五德終始說令許多世家大族不滿,若我們不加以利用豈非可惜?袁譚公子現在就陳兵渤海,主公手下大將顏良文丑俱在麾下,若是時機恰當,弄得青州分裂也有可能。此其二也。”
雖然郭圖和許攸對田豐十分的嫉妒,但此時不得不承認田豐說得很有道理,唯有保持沉默。
袁紹聽得興奮,連連點頭,邊搓手便急切道:“那其三呢?”焦急之情溢於言表。
田豐連忙道:“其三就是連結徐州刺史陶謙,陶謙人老心不老,不過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太史慈的青州日益強大若是說陶謙不擔心那就是睜眼說瞎話。主公不如派人到陶謙那裡陳述利害,以陶謙的頭腦一定會答應,如此,太史慈就會形成腹背受敵的局面。”
袁紹皺眉道:“這主意好是好,但問題是如何說動陶謙,畢竟陶謙和太史慈是多年的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