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如此神駿的戰馬?還有,你身上的佩劍又是怎麼回事?”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太史慈聞聽此言,心頭馬上一震,這人說得有道理啊!
自己現在的身份又怎麼會有佩劍和戰馬呢?自己雖然把戰馬的顏色作了改變,但是這匹戰馬的高大神駿卻是有目共睹,只要是個人就可以看出來。
想到這裡,太史慈連忙故作害怕道:“大人明鑑,這匹戰馬是撿來,俺們那邊總是打仗,經常有無主的戰馬跑到俺們的村子裡。這把劍就是撿來的,俺們這種常年在外的人當然要弄把傢伙防身的,其實俺是什麼都不會的,上次跟人家吹牛還用這把劍割了自己的手。”
太史慈這一番話說得對方有一點不耐煩了,才要說話,太史慈卻話鋒一轉道:“官爺,俺知道您老人家是大好人,可是俺身上實在是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孝敬你老人家的,要不俺把這把劍孝敬給老爺行不?”
官兵頭目看了看太史慈,知道這傢伙身上實在是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看著太史慈那可憐巴巴的樣子,又見太史慈一付聽話的樣子,心中也有些不忍,知道不該在難為太史慈。於是點了點頭道:“看你也不像是叛黨,這就放過你了。”
太史慈心中一動,表面上故作錯愕道:“啥?叛黨?”
這官兵頭目沒好氣道:“說了你也不懂,對了,你來的道上有沒有遇見一個身上有傷,騎著白馬,戴著銀槍的年輕人?”
太史慈知道是在詢問自己,表面上繼續愕然道:“咋的了?這年輕人有啥不對頭嗎?反正我是沒有看見這種打扮的人。”
這官兵頭目實在沒有心情和眼前這個鄉巴佬廢話,不耐煩道:“問那麼多有什麼用?不過你要小心一些,並不是所有的官兵都像本大人這樣通情達理的,看你走的方向就知道待會一定會碰上很多撥官兵,你還是老實點的好。”
太史慈誠惶誠恐的點頭。
這官兵頭領又想起一事道:“對了,除了那個年輕人外,你有沒有看見一個青年漢子帶著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在這裡經過?”
太史慈心頭一震,知道這官兵是在問自己有沒有看見史阿和漢獻帝,知道史阿沒有事情和漢獻帝還沒有落到王允的手裡,太史慈心中大喜。更從這官兵的話裡聽出史阿突圍的方向和自己一樣。
若是自己可以找到史阿和漢獻帝的話,三人一起回青州,實在是再理想不過的事情。
看樣子不是史阿藏身處極好,就是史阿已經帶著漢獻帝走到了更遠的地方,不過第二種可能性實在是太小了,要知道昨天晚上了下雨,而且電閃雷鳴,現在自己所在的地方有十分的偏僻,在這樣的天氣裡,史阿是不可能帶著漢獻帝走太遠的,也許史阿不在乎,但是漢獻帝自幼長在深宮,細皮嫩肉的,正如溫室裡的花朵,哪裡經得住風吹日曬?身體一向不大好的漢獻帝在經過昨天的一番顛簸和驚嚇後,哪裡還可能趕得了太長的道路?
如此一來,自己找到漢獻帝的可能性就大了許多,至少範圍被縮小了。
想到這裡,太史慈搖頭道:“稟報官爺,小的也沒有看見這樣的人經過。”
這個官兵頭領早就知道問了也是白問,點了點頭對太史慈道:“總之一旦見到我們詢問的這幾個人,你就一可頂要儘快地告知官兵,到時候有很重的封賞。”
太史慈聽到封賞兩字,雙眼中立刻閃現出貪婪的光芒,嚥了一口口水道:“官爺,那些封賞購買房子和娶媳婦的錢嗎?”
看著太史慈一付貪心不足蛇吞象的樣子,這官兵頭目笑罵道:“他奶奶的,哪有這麼容易碰上?否則老子早回去邀功了,你這種窮鬼不知道好好幹活,總是做這種白日夢。”
太史慈聞言連忙在眼中露出“失望”的神色,喃喃道:“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俺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