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那人哭喪著臉對王匡道:“主上,原來張琰和張晟乃是兄弟,他們早已經投靠了青州軍,就在不久以前,張琰和張晟裡應外和把聞喜城的城門騙開,現在青州軍已經佔領了聞喜,只有我們幾個兄弟死戰得脫,回來向主上稟告……”
王匡聽完,大喝一聲,羞憤難當,捶胸頓足地仰天道:“張琰、張晟,老夫定要將你兩人碎屍萬段!”
韓浩在城下聽得清楚,心中大喜,對王匡喝道:“主上,不用擔心,有我韓浩在,即便是青州軍馬上殺到,我還可以抵擋一時,更何況安邑城易守難攻,青州軍休想佔到便宜。”
王匡這時候才知道韓浩對自己的“忠心耿耿”,連忙道:“韓浩,你不要去和青州軍廝殺,我安邑城兵力不多,你還是進城助我守城的好。”
韓浩心中狂喜道:“如此最好!不過主上,您最好還是派人到夏縣通知夏縣守將,要他們嚴守城池。只要外有援軍,我們就會有安身立命之地!”
王匡連連點頭,連聲道:“好好好,我馬上寫信。先給我開啟城門,讓韓浩將軍進城!”
這邊,王匡寫好信派人出城到夏縣送信,然後開啟城門,迎韓浩大軍進城,韓浩向身後的特種精英一擺手,暗示準備動手。
不多時,韓浩帶領三千人進入到安邑城中。
王匡把韓浩迎上城牆,看著跟隨韓浩上來的特種精英,驚異道:“這是我們的軍隊嗎?”
韓浩把早已經準備好的話說出來道:“主上,這些士兵身上的裝備乃是在青州大營中繳獲的戰利品,因為船翻了,我的五千兄弟只剩下了三千多人,又無家可歸,本想另投他方,但是實在放不下主上,於是繞道新絳和皮氏,發現青州軍的主力全在這兩座城市,所以才確定聞喜城外的青州大營中果真沒有青州大軍,所以才去偷襲聞喜城外的青州大營,果然青州大營中只有二百多人,見到我們只求自保,結陣而出,我知道追之無益,說不定會引來青州軍的援軍,更擔心張琰和張晟兩人對主上不利,所以取得這些青州的裝備後,我便急行軍到此。可惜青州大營中沒有守城的工具,否則也一併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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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匡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便不再懷疑,他也僅僅是有感而發,隨口一問罷了,更因為自己施加給韓浩的不公平待遇而感到不好意思。想要安慰韓浩,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韓浩哪有心情理他?環顧左右,奇怪道:“主上,為何不見高幹先生呢?”
王匡心煩意亂道:“昨天高幹先生已經離開了安邑城,因為袁譚公子已經養好了病,高幹和王修先生當然要護送他離開。”
韓浩眼中閃過失望的神色,沒有想到自己還是來遲了一步,讓這三個人跑了。
王匡此時六神無主,自然不會注意到韓浩的異樣。
就在這時,城外不遠處的河流岸邊停泊下了無數的戰船,不問可知,當然是青州軍到來!
才上岸,青州軍便分成三股,向安邑城的三面城牆攻來。
王匡的臉色馬上變白了,韓浩對王匡道:“主上,不必擔心,北城由我來防守,主上自可到其他城牆督戰!”
王匡連連點頭,對韓浩道:“我留給你兩千人馬協助你”,便下城去了。
這時,青州軍已經結好的陣仗,開始向北城門攻來。在精良的裝備下,一股驚天的殺氣縈繞其中,瀰漫在安邑城的上空。
北城留下來的王匡的兩千守軍一個個緊長得肌肉僵直,驚恐地看著眼前這些武裝到牙齒的敵人,尤其是青州軍中那些披著厚重鎧甲的重步兵,簡直就是一群怪物。
太可怕了。
王匡計程車兵只顧得看城外的敵人,卻沒有注意到在韓浩的示意下,那些特種精英已經悄然佔領了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