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軍更是屢遭敗績,表面看來袁紹的確是沒有什麼實力了,但問題在於袁紹既然可以拿出幾萬人來做誘餌,意圖把你于禁拖在幷州和司州,那即是說袁紹在暗地裡還有相當的實力,而且這一段時間內,袁紹雖然沒有和太史慈正面為敵,但是卻處處有他的影子。
在幽州,袁紹和公孫瓚一直相互勾結;在長安,袁紹和王允乃是暗地中的盟友;在荊州,袁紹正在派人追殺趙雲裝扮的太史慈;在豫州,袁紹又在謀奪袁術的基業,更在等待郭圖預期的郭嘉的“反叛”;在河東又有王匡和張揚“拖住”青州軍,所以說這個袁紹到什麼時候都不可輕視。
太史慈之所以假裝失蹤,又把煙州的局面弄得這麼亂,無非就是希望袁紹逐漸攤開所有的底牌,然後一併消滅,剪除袁紹這個禍患。
太史慈對兩人道:“你們有沒有想過,若是田豐和沮授到了兗州會發生什麼事情?”
兩人陷入了沉思中,太史慈沉聲道:“田豐和沮授的才智不在徐元直之下,他們當然知道我現在這麼做的居心,更知道袁紹現在在豫州正在積聚實力,兩個人對袁紹還有一定的情意,若是這兩個人到了兗州,雖然不可能真的去幫助袁紹,但卻會出於本能的不自覺的幫助袁紹。”
許褚冷哼一聲道:“主上對他們這般信任,他兩人若是做出這種事情來,我許褚第一個不會放過他們。”
太史慈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道:“仲康你怎可以這麼想兩位先生?這兩人乃是信人,從決定投靠我太史慈開始起,就對我忠心不二,你這麼說是對兩位先生的大不敬!”
()
許褚從未見過太史慈對自己這般疾言厲色,不由得嚇得把頭一縮,不敢作聲。
太史慈看著許褚這般樣子,失笑道:“我並非針對仲康你,乃是一時有感而發,‘雖九死而不悔’,屈原先生的詩歌說的就是田豐和沮授這樣的人了。”
心中同時想起來這兩人在歷史上的種種不公平的待遇,心中惻然。
于禁卻在邊上感嘆道:“若是兩位先生看見主上剛才那般模樣,一定會感動非常的。”
許褚也點著頭說道:“我從未見主上對主上這麼大的火,這樣子吧”許褚作出對不起的模樣,想著冀州的方向鞠了兩下躬,高聲道:“兩位先生,我許褚對不起你們了,在這裡向你們賠罪了。”
太史慈和于禁搖頭失笑,心道這許褚現在還是一副孩子的模樣,真是可愛得很,太史慈對許褚笑道:“對了,仲康,你也老大不小的了,等我們平定了北方,讓你的幾個嫂子給你做媒,找一個好人家的姑娘,結束你的單身生活如何?”
許褚聞言,連連搖頭道:“不可以的,主上的幾位夫人都是嬌滴滴的大美人,認識的姑娘大概都是嬌生慣養的千金大小姐吧?我可受不了,再把人家姑娘嚇著。”
于禁忍不住笑道:“若是許褚你能養成每天洗腳的好習慣,我看那些女孩子還是能夠接受你的。”
許褚聞言,一張大臉紅了起來。
太史慈卻笑道:“既然仲康這般說,我看讓李仙兒給你介紹如何?”
“什麼?”許褚的一雙虎目此時瞪得比牛眼還大,對太史慈叫道:“若是李仙兒給我找,那找來的豈非都是悍婦?我可受不了!我寧可面對呂布,也不願意對上這等悍婦。對了,這話不要告訴杜遠,否則他又會找我來算帳。沒見過這種人,把受虐待當成一種享受。”
太史慈和于禁聞言哈哈大笑,好半天,才平復下來,太史慈又道:“好了,我們不說仲康的終身大事了,其實我最怕的就是田豐和沮授到了兗州就是對袁術一陣急攻猛打,連根毛都不給袁術剩下,那袁術回到豫州還憑什麼和袁紹鬥生鬥死啊?”
于禁這才恍然,原來太史慈是在擔心田豐和沮授出於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