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射出森寒的殺機,令人望之膽怯,青州軍一干人等都在擔心韓浩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殺了張晟,不由得齊齊望向了太史慈,而太史慈卻和杜畿一起微笑,知道公私分明的韓浩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否則就太令兩人失望了。如果說杜畿是基於對韓浩的瞭解,那麼太史慈這麼肯定絕對是出於自己的眼光。
韓浩怒氣衝衝地走到張晟的眼前,強忍著痛毆對方的衝動,更想起太史慈交待給自己的事情,面上冷笑道:“張晟大人,認得我韓浩嗎?”
張晟一見韓浩,臉色先是一變,滿臉的肥肉微微抖動幾下,旋即點了點頭,事到如今,連自己都已經被抓住了,還有什麼話好說?到此時,張晟就算是再蠢,也知道韓浩加入了青州軍,並且知道了張琰身份的事情。
太史慈看著對方這一付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心中冷笑連連,開口道:“張晟,你與我青州為敵這許多時候,知不知道青州有一項法令,叫做禍不及親人?若是你老老實實地與我們合作,張氏家族還是可以保留下來的。”
張晟聞言猛地抬起頭來,不能相信地看著太史慈,以己度人,若是敵人落到自己的手裡,自己一定無所不用其極斬草除根,怎會為自己留下麻煩?但是若是可令自己的家族保留下來,張晟自然是千肯萬肯,只是害怕對方出爾反爾,不過張晟卻知道青州軍說話一向算數,所以才會在疑惑中有著不能相信地希望之情。一時間,張晟心中思緒紛亂,只是茫然地看著眼前氣宇軒昂的太史慈,說不出話來。
太史慈看著張晟,嘴角逸出一絲自信的微笑道:“若是事情做得成功的話,張晟你的性命也會被保留下來。”
張晟越發覺得自己是在做夢了。太史慈站起身來,踱步到張晟的身邊,看著張晟,說道:“我對你的性命和張氏家族的命運興趣並不大,我們的目標乃是你的弟弟張琰,左右張琰都是死路一條,現在我們去攻打聞喜,一樣能夠打下來,只是我們不希望有過多的損失而已。你是想幫助我們只犧牲張琰保護張氏家族和自己的性命的好呢?還是和張琰帶著整個張氏家族同歸黃泉路呢?”
張晟不是傻子,哪裡肯輕信太史慈,聞言苦笑道:“我怎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韓浩將軍現在在這裡,說不準張琰早已經被你們斬殺了。”
太史慈搖頭道:“若是張琰已經被我們斬殺了,我現在就不會和你費這麼多話,更不會讓你與我們合作騙開聞喜城的城門,不要忘記,除了你和我們,沒有人知道你和張琰之間的秘密,沒有了張琰,你對攻打聞喜城有什麼幫助?”一席話說得張晟默然不語,低頭思索。
這時,杜畿走了過來,看向張晟,平靜道:“我乃是韓浩的好友杜畿,張晟你應該聽說過我吧?”
張晟看了杜畿一眼,點了點頭,他和張琰一直有書信來往,當然知道韓浩的身邊有這麼一號人物,更知道這人的才智非比尋常,但是這些天張琰沒有稍過信來,張晟一直以為那是戰事吃緊的原因,卻沒有想到乃是因為在通往皮氏城的所有路途都已經被青州軍隔離,張晟對戰局的發展根本不明所以,更不可能知道杜畿的種種遭遇。
杜畿咬牙道:“我這人一向恩怨分明,我與張氏家族無冤無仇,我只想找張琰報仇而已。”
韓浩在一旁點頭道:“正是如此,你的兄弟張琰陷害了杜畿。這件事情與你無關,我們也不想為這件事情弄得更多的人死於非命。”
張晟聽了這番話,開始相信太史慈剛才說的話了,要知道這一點時間青州軍給人的印象就是急於報仇,而且報復心極強,凡是敢冒犯青州軍的人都遭到青州軍無所不用其極的攻擊。現在杜畿和韓浩加入了青州軍,青州軍為兩人報仇很符合青州軍的作風。他也相信青州軍可以輕鬆的攻下聞喜,但是那卻不能保證可以一定抓主張琰,若是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