涕零的樣子道:“如此,我便謝謝兩位,我太史慈還從未吃過這般有苦說不出的啞巴虧,也好,我便在朝見完天子之後,先一步出城,收拾張繡這殘暴之徒,也算是為大家出一口惡氣。”鮑信和荀彧點頭,齊齊說道太史慈乃是真英雄。
正說話間,馬車停頓了下來,太史慈笑道:“和朋友歡聚的時間總是這麼短,沒想到這麼快就到地方了。”
鮑信呵呵笑道:“看來還是讓老夫扶子義下車吧,畢竟自己乃是大醉而歸,莫要下車後落在有心人的眼裡。”太史慈點頭稱是。
於是鮑信扶著太史慈,荀彧扶著徐庶,從馬車上下來。此時已近是深夜,故此他們下馬車的聲音顯得分外的清脆。太史慈這時卻覺得自己似乎忘了什麼事情,卻一時想不起來。
驀地,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了太史慈的心頭,還未來得及想這是怎麼回事時,一股濃烈的殺氣從接到一端的房頂上湧來,殺氣之強,直追遠在幽州的張郃,更勝高覽,緊接著,一人從房頂縱身飄然而下,一言不發舉刀像炮彈般向四人衝來。駭得鮑信和荀彧大驚失色。
太史慈眼中精光一閃,只一眼便已經看出此人並非是針對在場的某一個人而來的,而是想要格殺在場的四人。
這念頭在太史慈的頭腦中電光火石般一閃而過,已經無瑕細想,畢竟不能坐以待斃,才待要動,太史慈又停了下來,因為自自己的身後有一股殺氣狂湧而出,但決不是針對自己,而是奔著偷襲者而來的。不過太史慈真有點擔心這人能不能先一步阻止偷襲者的行動。
驀地,一陣奇異的風聲響起,太史慈正不明白怎麼回事時,一道寒光以驚人的高速自太史慈的背後向那偷襲者射去。
太史慈的銳目過於常人,只一眼便已看清飛過去的乃是一直小戟,心中一動,知道是誰來,有此人在自己就不用動手了。
一聲可震得一般人耳膜生疼的雄壯聲音好似地域魔王的吼聲般傳來:“何方鼠輩,竟然敢行刺鮑信大人!納命來!”
說話間,那隻小戟帶著詭異的角度閃電般向那偷襲者旋飛劃去,已經到了著偷襲者的眉宇間。
原本那偷襲者離鮑信和太史慈已經近在咫尺,見到此情景,“咦”了一聲,砍向鮑信和太史慈的長刀不得不收了回來,精光一閃,一刀削在旋轉著的小戟的邊緣處。
若他不收刀,這把小戟就會在他砍斷太史慈和鮑信的腰的同時,割入他的脖子裡,絕對可令他身首異處,如此兩敗俱傷的局面,他當然不願意接受。
“當!”的一聲。那隻小戟在偷襲者得全力施為下改變了方向,直接向街道旁邊的一棵大樹上劃去,好像快刀切豆腐一般輕而易舉地沒入進去,“轟”的一聲,那棵大樹頹然倒地,由此可見這隻小戟上施加的兩個人的力量有多麼的狂猛。
偷襲者顯然沒有想到對方的力量竟然這麼大,生出感應,上身晃了半晃。這時只聽一聲長嘯.身後的救援者已經閃電般殺到。
典韋,果然是典韋!這才合理,鮑信身邊怎可能沒有典韋,要知道曹操現在的身份無人知道,然也不會有人威脅到他,這點為當然就是來保護鮑信了。只見典韋雙手各持一隻巨大的鐵戟,向偷襲者攻去。
典韋一出手,太史慈立時為之動容,這“惡來”果然名不虛傳,像雙鐵戟這等笨重的武器在典韋的手中根本就是渾若無物,空氣中沒有那種重武器在揮動時所特有的“嗚嗚”鳴叫聲,反而卻十分的空靈,在典韋的手腕一顫下登時抖出十道黑影,封鎖了對方攻勢的所有空間。
這種狂風暴雨式的武功,太史慈除了在自己的槍法中可以看到影子外,還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使得出,若是單論力量和體力的話,這典韋可能是三國第一人了,就是呂布似乎也稍有不及。
不過這典韋的招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