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笑道:“當然是曹豹出任徐州刺史的事情。你也知道王允大人的性格,你卻建議曹豹去出任徐州刺史,這不是害我嗎?”
賈詡故作恍然道:“原來溫侯指的是這件事情啊,我看溫侯想的多了,我提議任命曹豹為徐州刺史乃是出於我們長安的整個戰略大局考慮的,那並非是為了討好溫侯。王允大人雖然對人防範甚重,但是這件事情對他大為有利,王允大人沒有理由反對才是。即便王允大人現在有一點心中不痛快也沒有關係,畢竟時間會證明一切,千萬不要弄得王允大人和楊彪大人現在這種局面才好,本來都是與國有功之人。”
呂布長嘆了一聲,不再說話,賈詡卻心中好笑,知道呂布和王允的矛盾並非是從今天才開始的,徐州闕宣的事情才是兩人的和睦關係出現裂痕的導火索。剛才自己的這番話正是要挑動呂布的不滿,的確,同樣是為國出力,為何王允現在大權在握,可以無視眾人的存在?
這種想法一旦在呂布的頭腦中產生,就絕對不會再消失,反而會像種子一樣在呂布的頭腦中生根發芽,早晚有一天會令呂布爆發出來。自己在離開長安之前埋下這伏筆也算是不錯。至於楊彪那裡就不用自己去了,現在楊彪和王允之間的矛盾已經很明顯了。
正在思索間,呂布嘆了口氣道:“這事情以後再說,總之多想無益,對了,文和,你們何時出發?”
張繡才要張開嘴回答,卻沒有想到被身邊的賈詡拉了一下,馬上閉上了嘴巴,就只聽賈詡在一旁笑道:“大概就是在下個月吧,不過有一些事情頗為麻煩,到現在還令我兩人頭痛不已,還需要在準備一二。”
“哦?”呂布關心則亂,轉過頭來看向張繡,關切地問道:“有什麼困難儘管說,只要我呂布可以幫得上忙的一定權力而為。”
張繡年被呂布盯的渾身不舒服,心中更是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那個高深莫測的軍師到底在說些什麼,大感吃不消道:“還是文和說吧,我實在是張不開嘴。”
賈詡心中叫妙,表面則皺著眉道:“其實這事情很簡單,我們現在手下缺少能征慣戰的將官。這件事情已經困要我們很長時間了。”
呂布哈哈笑道:“文和先生開什麼玩笑?張繡這小子武功不錯,我知道了你是在擔心跟隨張任回益州的關羽和張飛兩人是嗎?哼!這兩人武功的確不錯,不過張繡的長槍也不是吃素的,除了力量稍有不及外,我看張繡和他們的武功差不了多少。”
賈詡暗罵一聲匹夫,這個呂布真是隻知道打打殺殺,光武功好有什麼用?難道說太史慈有今天的位置和成就僅僅因為太史慈的武功強橫嗎?不過他正好呂布這般認為,於是搖搖頭道:“溫侯此言差矣,少將軍乃是軍中大帥,要指揮三軍,怎可以時時衝鋒陷陣?可惜少將軍手下的將官中只有胡車兒勉強算是個人才,其他人都費可堪造就之人。”呂布點了點頭,知道賈詡說的話乃是張繡軍隊的實際情況。
“不過,”賈詡微笑道;“若是溫侯能夠忍痛割愛的話,這問題就解決了。”呂布笑道:“不妨說來看看。”
賈詡沉聲道:“我看溫侯手下的張遼張文遠是個人才,若是溫侯可把此人借給我的話,那就解決了我的大問題。不知溫侯意下如何?”賈詡此話一出,在一旁的張繡心中一跳,原來賈詡是為了張遼!真是想不到,不過那個張遼的確厲害,武功和自己相差無幾。
呂布哪裡想得到賈詡的居心,聞言爽快道:“原來你是說張遼啊,沒有問題,我雖然不喜歡這個人,但是這個張遼的武功的確不錯,衝鋒陷陣是個行家裡手,而且帶兵也有一套。好,我回去後便把張遼派到文和先生你那裡去,隨軍聽從張繡和文和先生的調遣,如何。”
張繡大喜道:“如此最好。”賈詡卻恰到好處地表現出來了些微的歡喜,不讓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