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要我在萬一之時先到長安來稟報主上。說主上的命令便是他的命令。”太史慈沉聲道:那麼沈嶺地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賈婁苦笑道:原本沈嶺一直風平浪靜;可是就在今天;漢中的張魯大軍和劉備軍突然從子午谷殺出;全不留手;猛攻沈嶺。
太史慈心中一沉;失聲道:這怎麼可能。難道張魯和劉備有本領識破文和的疑兵之計?而且若是張魯和劉備這麼做的話;他就不怕張遼那小子分兵南下。奇襲駱谷嗎?賈婁苦笑道:“實際上賈詡先生走的時候已經施展了疑兵之計,不停的騷擾郿城、斜谷關、駱關和子午關的敵人,而且當時漢中和劉備的軍隊明明已經被迷惑,按兵不動嚴守城池了,誰知道今天怎麼回事?”
太史慈心中越發地冰冷,那並非是因為沈嶺形勢危急,而是因為他突然發現在劉備和張魯的身後另有其人在為兩人出謀劃策。而且此人居然可以識破賈詡的計策。實在是不簡單。冥思苦想之後,太史慈也想不出劉備和張魯手下到底會有何方神聖在指點。賈婁嘆了口氣道:“我出來的時候,沈嶺應經展開了拉鋸戰。張遼將軍住擋住了子午谷的谷口,連續擋回劉備和張魯軍的三輪衝擊,幸好我軍佔有地利,而且賈詡先生預先已經準備了大量的防守工具,所以儘管敵人的軍隊數量超過我方一倍有餘,張遼將軍還應付得來。”
太史慈自然對張遼將軍才能十分放心,但問題是現在自己應該怎麼做,現在自己手中可以利用的軍隊全部用上了,哪裡有能力援救沈嶺?自己當然不能從長安抽調兵馬救援沈嶺,現在長安局勢不穩定,而且沈嶺的戰報是瞞不住的,若是自己貿然分兵沈嶺,那麼不說有沒有可能挽回沈嶺的危急形勢,單就是應付極有可能在此時發生地對付自己的事情,就會變得十分吃力。
當然,自己還可以去向漢獻帝討一道聖旨,以天子的名義命令張魯和劉備撤軍,但是漢獻帝會不會答應卻在兩可之間,雖然漢獻帝對劉備和劉焉很不滿,但是漢獻帝可不是一個意氣用事的人。漢獻帝應該看得出來利用劉備和張魯也可以達到牽制自己的目的。自己真的去討聖旨的話,一個弄不好,就會出現漢獻帝藉此機會挾持自己,和自己討價還價的事情。
所以這兩條道路絕對不可以走。
可惜賈詡和張繡大軍不知道何時才會回來,否則自己不會這麼被動。徐盛大軍此時正在馮翊;那裡的守將也是王允地心腹;相信現在已經得知王允身死的訊息了;徐盛的任務當然是監視馮翊守軍的動向。自然也不能抽身出來。
現在自己是大司空;名義上自然是可以調動長安地區的軍隊;自己把徐盛派到馮翊那裡是為了日後勸降這裡的守軍後變成自己的軍隊。只要沒有自己的命令;長安城的其他勢力沒有人敢跑到那裡去染指馮翊。
雖然太史慈無法指揮一些軍隊;但是卻可以阻止他們的行動。但若是徐盛這時候抽身出來的話,馮翊這裡怎麼辦?不派人監視吧。自己不放心,若是派人監視呢,那就只能派長安城其他勢力去做這件事情,如此一來豈非便宜了別人?
太史慈念點轉下,驀地腦中靈光一閃,對賈婁說道:“如此,你便到咸陽去。命令胡車大軍渡河,援救張遼,現在長安地區已經穩定。王允身死後,無人會威脅到咸陽,而且西涼軍隊已經有呂布拖住。短時間按內絕對不會到咸陽去,胡車手中的一萬精兵留在咸陽無用,倒不若去支援張遼。”誰知賈婁卻苦笑道:“主上,現在咸陽只怕也在交戰之中,我來的時候生怕有意外,所以是渡過渭水繞到長安而來。渡河之後,我就發現了一支西涼的軍隊出現在了咸陽的周圍,看旗幟應該是李傕的郭汜的軍隊……”
“什麼!”太史慈不受控制地喝了出來,更站起身來。
李傕郭汜在這裡出面?那和呂布交戰的軍隊到底是誰的部隊?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