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盛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於是不停地在渭水的北岸來回遊蕩,最後還要裝腔作勢要渡河。弄得馮翔和渭南的守將最後派出使者詢問徐盛到底想要幹什麼,畢竟徐盛的任務就是尋找漢獻帝,而漢獻帝是不能渡河去渭南的。經過一番交涉,徐盛“勉強”的同意不再渡河,只是在渭水河邊駐紮。
當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這一場人為製造的衝突的時候,太史慈和史阿早已經偷偷的渡河到了渭南城的西面了。
唯一比較麻煩的事情是太史慈的戰馬沒有辦法渡河,因為上一次史阿渡河並非*船隻,只是游泳過去的,畢竟坐船過河在這裡實在是過於明目張膽。為了安全起見,太史慈也唯有棄馬不用。說到游泳,太史慈當然不在話下,畢竟這具身體就是在海邊長大的,而且身為特種兵,游泳只是小菜一碟,雖然現在是秋汛漲水的時候。倒也難不倒太史慈和史阿不同,史阿一把長劍便可以傲視天下,即便是騎馬的戰將遇見不行的史阿也不是這大漢第一劍師的對手,騎上戰馬的史阿反而受到限制。太史慈是馬上的戰將,沒有了戰馬武功會大打折扣,但是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當渭水北岸亂成一團的時候,太史慈和史阿已經來到了相對安全的地方,脫下不必要的裝備,經過一番化妝,太史慈和史阿便向長安的東城趕去。
兩人腳力甚快,只用了半夜的時間,便到了長安城外。
史阿把太史慈安頓在長安城東城外一個小村子的朋友家裡,然後自己便匆匆進長安了。而此時,正是黎明時分。太史慈一晚沒有睡覺,雖然站著的時候還是精神奕奕,但坐下來後便睏意上湧,倒在地席之上沉沉睡了過去。
恍恍惚惚間,太史慈覺得自己站在了金碧輝煌的宮殿裡,漢獻帝黯然失色地裡了自己的寶座,許子將大笑著對著自己說著什麼。轉眼間自己回到了冀州,和張夫人與貂蟬抵死纏綿,忽然,又回到了青州欣賞起了孔悅與蔡文姬的美妙琴聲。轉眼間又是劉璇跑到自己的面前哭訴,希望自己去勸一勸劉方那老狐狸放劉岱一回,不一會,就連自己地母親都來求自己,弄得太史慈渾身燥熱。直到趙雲跑過來,向自己說幽州已經全部平定,太史慈在覺得夢中的自己心情平復下來。但旋即又是一番金戈鐵馬的場面,兩支大軍隔江鏖戰,染得長江都變成了紅色。募地;太史慈大叫一聲醒來;一下子坐起身來;全身大汗;喘著粗氣;就在剛才的夢境中;太史財看見渾身是血的自己面無表情的把自己的好朋友曹操的人頭一刀剁了下來。
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居然做起了這種奇怪的夢;難道是自己這一段太累;精神壓力太大了?太史慈有點發呆。太史慈的叫聲引起了一陣騷亂,只見房門一下子被推開了,第一個跑進來的便是不知道何時回來的史阿,一臉的神色緊張。見到太史慈安然無恙,只是有點面色蒼白,這才長長出了一口氣,來到太史慈身邊關切道:“主上,你沒事吧?”
太史慈勉強笑了笑道:“我沒事的,對了,史阿兄,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這時候,門外腳步聲響起,太史慈向外面望去,只見史阿德那名朋友和一個陌生的青年男子站在門外。
史阿站起身來,走到門邊向兩人吩咐了幾句,解釋一下發生了什麼事情,史阿的朋友便放心地走了,那個陌生的年輕人卻跟著史阿走京屋來。
這年輕人身材魁梧,比太史慈低不了多少,走起路來極有氣勢。一看便知不是易與之輩。太史慈正摸不著頭腦的時候;史阿向太史慈笑著介紹道:主上;此人便是我向你說起的我的那徒弟。
徒弟?這個史阿怎麼回事;現在這人的嫌疑還沒有被排除;怎可貿然把他領來?
太史慈心中奇怪;一雙虎目緊緊地盯著這個年輕人。
莫名地;心底的殺氣不斷的湧起。
第三部 一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