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也呢。
賈詡冷哼道:王允當然欲除我而後快;不過他還沒有這個膽量;他弄不清楚在傕郭汜大營中安插人手這件事情到底是我賈詡一個人的主意;還是張繡將軍的意圖;須知這裡面的區別實在很大。在大帳中地幾人都是才智過人之輩,馬上明白了賈詡的意思:對於王允來說,若是賈詡一個人的行為,那麼王允早就對賈詡痛下殺手了,但是若是有野心想要和王允爭奪控制長安權力的人不是賈詡而是張繡,賈詡只是為張繡出謀劃策的話,那這件事情就棘手了,畢竟張繡手中有一隻總數打五萬人的大軍,再加上賈詡,這力量實在可怕。
不過非到萬不得已,王允還不想對張繡大軍下手,因為王允擔心萬一賈詡安插奸細地事情與張繡無關,卻因為自己的處理不地當,給了賈詡可乘之機,鼓動張繡攻打長安,那就大為不妙了。賈詡嘿嘿笑了起來道:王允這人多疑;一旦發現我和張繡將軍都並非十分可*的時候;就會浮想聯翩;先要解決掉內部的敵人;而在長安城內;和他對立的人是楊彪和呂布;若是張繡將軍有意對付他;和這兩人聯手裡應外合的話;王允立時就是死無葬身之地的局面;在這種情況下;才會有假意劫持劉璋的行為。
太史慈雙手一擊道:原來如此!文和的意思是說;王允認為張繡兄和你要和楊彪合作的話;那合作的基礎一定是劉焉的問題;所以王允才會對劉璋下手。賈詡呵呵笑道:“正是如此,王允並非是傻子,漢中戰事打了兩個多日,我和張繡將軍就愛未有寸進,只是佔領了一些無關緊要的關口,再加上李隺的訊息,王允一定會認為我這是在故意拖延,向楊彪示好,而我又向王允提出了希望把劉璋送到沈嶺前線的要求,王允當然更加懷疑起來。”頓了一頓,又道:“要知道我和張繡將軍在從長安出發前,王允就已經根據我的建議,制定了要利用劉璋謀奪漢中,製造張魯和劉焉兩人之間的冒瀆的策略,可是現在他開始懷疑我和張繡將軍討要劉璋的企圖,當然不可能把劉璋交給我們了。畢竟現在王允唯一可以威脅劉焉的事情就是自己的手中控制這劉焉的三個兒子。而且實際上,在當今聖上消失的這段時間裡,王允和劉焉一直在大打口水官司,劉焉始終都在說王允的這個社政大臣來的名不正,言不順,要是按照劉焉想當皇帝的脾氣,只怕早已經出兵攻打長安了,但是時至今日,劉焉只是動動口舌。只要張魯在漢中虛張聲勢,分明就是投鼠忌器,怕了王允這心狠手辣之人殺掉自己的三個兒子,以至於在他死後。益州無主。”史阿冷哼一聲道:"原來如此,不過王允這麼想再正常不過,劉焉年老體弱,身邊卻沒有一個傳人.王允以為文和先生討要劉璋,是為了把劉璋送回益州,這樣也好在益州立足,所以才製造除了西涼兵搶劫劉璋車駕的事情.這樣,劉焉和張魯就不敢輕舉妄動了."
張繡森然道:"王允這麼做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把劫持劉璋的事情栽贓嫁禍給楊彪.趁機對楊彪動手,這樣不但可以進一步控制長安,而且還杜絕了他害怕發生的我們和楊彪裡應外合的事情出現."賈詡笑道:其實對於王允來說;這個好處才是第一位地;畢竟攘外必先安內。
太史慈冷笑道: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王允疑神疑鬼真的好笑。不過被他這麼誤打誤撞一番;對我們反倒不利起來。
此時太史慈心情大好;畢竟王雲針對賈詡並非是因為懷疑自己和賈翊之間的關係;現在已經基本上排除了這種可能性;再想一想只要徐威在河邊攔截王凌成功;那麼自己的行蹤王允休想看破;自己在長安之爭又多了一絲把握。史阿卻有一個疑問。道:“可是,既然王允是長安地最高長官,既然文和先生這般懷疑,還不如發出一道命令,直接調文和先生和張繡將軍回長安算了,何必如此大費周章呢?”
太史慈搖道:“史阿兄此言差矣,這麼做王允才是打草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