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名聲越來越大。正當自己如魚得水時,自己碰上了生平中第二個令自己無可奈何的男人——曹操。
和太史慈相比,曹操更是不按常規出牌。
初到江東,曹操就以揚州刺史劉繇的名義征討各地不服從管教各郡太守。籠絡一隻持觀望態度地江東世家大族。身為局內人,于吉看得很清楚,曹操應該很早就已經把自己的勢力滲透到了江東,就拿華歆為例,正是最好的明證。
但是令于吉想不到的事情是曹操居然找到了自己,對自己大肆籠絡,對外界而言,于吉簡直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
于吉看不清楚曹操在想什麼,他對曹操有著深深的恐懼。
就拿有一天他和曹操喝酒,于吉問起了曹操為了會想到佔領江東,那麼有把握把江東據為已有。曹操酒氣熏天的向他分析,說這件事原本是不可能的,但是時勢造英雄,英雄也可以造時勢。
說起來這事情還要感謝太史慈。
太史慈稱雄中原,操作何來發展餘地?
但是正因為中原乃是太史慈的根本,所以太史慈還無暇顧及其他地方的事情。而且當時最大的敵人就是袁紹,自然不會在意自己。其次;江東原本是孫氏家族的根本;但是孫堅在這個時候很不幸地死在了荊州;江東世家大族勢力開始重新組合調配;亂成一團;孫策的年齡又小。可以說江東這個時候根本就是群龍無首。這個時候劉繇有皇命在身;所以以劉繇的名義征討江東就成了名正言順的事情。
這兩點加一起就是所謂的天時。說起這一點,曹操還特意的感謝了一下太史慈。
于吉至今還記得曹操當時說的話:“我大漢自光武帝中興以來,地方政治混亂,可以說是政出多門,一方面州有刺史,另一方面每個郡縣又有太守,名義上是太守要遵從刺史的命令,但實際上是各自為政。自黃巾之亂後更是如此。所以皇室宗親劉焉才會提出在地方上設立‘牧’這個官職,名義上是為了加強中央對地方的管理。原本這件事情先帝已經同意,可是中間卻出現了太史慈這個意想不到的另類人物,這個人在青州大展拳腳,居然用刺史手下別駕的身份鎮撫住了青州各郡縣的太守,所以在各地設立‘牧’的事情便被否定了,畢竟大將軍何進大人不希望皇族分裂地方政權。就是因為太史慈地崛起。使得刺史的地位漸漸高於各郡縣太守,因此我用劉繇地名義討伐江東才名正言順。”
于吉當然只有受教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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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太史慈沒有機會聽到這番話,否則定會興起大嘆有一得必有一失、自己改變歷史卻無法控制全域性的遺憾。此外曹操還和他談到了其他立足江東的資本,比如說江東坐擁天險,劉奚是很好的擋箭牌;再比如說江動世家大族見識鄙陋,大事當前只想著家族利益很好利用;還有大量難民湧入江東,受益最大的人就是曹操,因為曹操利用政府的名義搶在所以世家大族的前面收容了這些難民,進而開始大力開發江南的荒地,成為了江東最大的地主,擁有了地利和人和,手下也是謀士如雲,猛將如雨,實在是成大事的絕好資本。
但是曹操也向于吉坦白的承認自己現在最缺乏的就是時間,他需要時間發展勢力,穩定根本。所以他需要于吉到長安來。于吉面對曹操有著無法用語言表述的恐懼,他知道自己不過是曹操的一個棋子,大是卻無法擺脫曹操,因為曹操給他開出的條件實在動人極了:把道教變成國教,讓自己成為國師。
而這一點是別人不可能給予的。
太史慈自不必說,現在天下間其他諸侯都不會對他作出這種承諾,自從在琅邪宮無法立足之後,于吉就有一種喪家之犬的感覺,更是深恨太史慈。誰人不知,琅琊宮的五行陰陽學說已經被太史慈的新“五德終始說”搶了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