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在城防方面手眼通天地人物根本就無法做到嘛。”恆飯故作苦笑:“所以才令人頭痛,畢竟在長安軍方,主上乃是首屈一指的老大。若是從這一點來說,主上的嫌疑就很大了。但問題是我們自己事自己知。這件事對我們有害無利。”太史慈偷看了尹氏一眼,心中暗笑,表面上卻冷然道:"于吉此來長安的確有損我的聲望,但是我們卻可以變害為寶地,我青州學術乃是新'五德終始說',而於吉宣揚的是五行學說.說到底還是殊途同歸,有相互扶持的可能,可是這樣一來,我卻要擔心於吉因為懷疑這事情是我青州做的,進而對我們生出警戒之心,與我青州拒不合作,豈不糟糕."徐庶故意裝出面色一變,低聲道:“主上,會否是什麼敵人猜到了我們的意圖。所以製造出這件事情來,就是以免我們更加做大?”
恆範的面色也變了一下道:“徐庶先生說得很有道理,我看這件事情也未必是和于吉有仇地人做的,那些和主上有仇的人反倒更值得懷疑。”
徐庶看了恆範一眼,心道這小子還真是懂得打蛇順竿爬的道理,和自己一唱一和,還真實配合得天衣無縫呢。想到這裡,徐庶冷然道:“桓範你說的話提醒了我,聽說前一段主上的貼身侍衛被人當場殺死,可有此事?”
桓範逸拍自己大腿,冷笑道:“正式如此,當時主上的侍衛遭到襲擊的原因是因為主上扣押了渭南縣令丁雯,後來丁雯也死字了街道上,手段毒辣的很。”太史慈看著兩人,故作遲疑道:“難道你們的意思是這次刺殺于吉地人也是上一回的神秘敵人?”
桓範沉聲道:“正是如此,上一回的事情弄得王子服跑到主上這裡興師問罪,這一回于吉被刺,更是驚動了聖上,兩回事情都弄得主上週身是蟻,我敢肯定,在長安一定有一個神秘組織,受僱於主上的某個敵人,然後在長安城內攪風攪雨,破壞主上的大業。”
于禁在一旁聽得目瞪口呆,心說這兩人太能編瞎話了。殺死太史慈手下侍衛和丁斐的人明明就是于吉本人,而這一次於吉被刺,則是太史慈下的手,現在兩人居然把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情聯絡在一起,而且還說的煞有其事,嚴死合縫,真是天才。
在一旁一直吃飯不說話的諸葛瑾抬起頭來,幫了一句腔道:“不對啊,上一次殺死丁斐的人乃是一個用槍的高手,可是剛才于禁將軍說這一次的賊子乃是一個手持鐵戟的人,這差的也太遠了吧?這兩種武器的用法完全不同。”桓範看了看諸葛瑾,心道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這個諸葛瑾輕易不說話,現在一張嘴,反倒是幫著自己和徐庶把這沒影兒的事情說得越發像是真的了。
想到這裡,桓範出言故作反駁壯道:“此言差矣,上一回地用槍高手這次也許並未出手,而是換成了上一回在一旁觀望的同伴前來刺殺于吉,而那個用槍的人同時也是個弓箭高手。所以這一次定是他隱藏在高樓之上,暗中用弓箭協助那個使用鐵戟的人。換言之,這兩個人是輪番出手,目的就是為了迷惑我們的視線。”作為謊言,可以說恆範地分析是天衣無縫了。故此把眼前知道真相的人聽得一愣一愣的,差點就以為這是真的。
()好看的txt電子書
徐庶苦笑道:“那這種高手就很有限了,會是誰呢?”
太史慈也苦笑道:“不說別人,似乎我太史慈就符合這種標準,但問題是我總不會出手殺死自己的屬下吧。苦肉計這種東西我是最不贊成的。”于禁早就在一旁大搖其頭道:“主上這是在開玩笑吧,別說這種解釋的荒謬,就是說那個用鐵戟的高手,在我青州似乎還沒有這號人物吧?在我青州,槍和刀才是主流,主上、趙雲張郃、李嚴各位將軍都是當世的用槍名家,說到用刀,許褚將軍也是頂尖高手。在我青州會用重武器的人只有武安國將軍和徐晃將軍,但是他們用的兵器都很怪異,和鐵戟根本不是一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