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的手指之間來回蠕動,散發著灼人的熱力。
太史慈的心中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心,只是一種發洩似的玩弄,反而把這尹氏玩的魂飛魄散,完全沒有了抵抗的能力。正在尹氏全身顫抖欲罷不能的時候,太史慈卻抽回了,再一次看著因為被自己撫弄而變得無比性感的尹氏,面臉的殘酷。
尹氏無力地躺在床上,身上還留著對方帶給自己的亢奮,可是卻完全弄不明白對方的心中所想。一種無力的恐懼感夾雜著興奮,流遍了全身。太史慈心知是時候了,便對尹氏悠然道:“夫人問在下什麼意思?難道夫人還不明白了?我太史慈橫行天下,想要的東西沒有一樣可以逃脫,夫人也不例外。”
尹氏這才“明白”太史慈的意思,方才放下心來。一面在心中大罵對方色鬼,一面卻半含星眸。看著太史慈嬌柔道:“司空大人把妾身弄糊塗了,妾身早有獻身之意,是司空大人為看上妾身的蒲柳之姿,怎麼今日反怪起妾身來了?”太史慈臉上露出冷酷的笑容,再次俯下身去,伸出雙手撫上嚴氏那玲瓏有致的雙|乳,淡然道:“夫人忘記自己當日說什麼了嗎?夫人當日雖有託付終身之意。但僅僅是把我太史慈當成夫人死去的夫君,在我太史慈這裡不過是為了尋求一個棲身之所,對嗎?”
尹氏被太史慈摸得再次喘息起來,聞言下唯有微微點頭。太史慈看著尹氏的浪蕩模樣,心中也有點火起,雙手加重了揉捏,也有點喘息道:“夫人實在太不瞭解我太史慈地為人了,勉強別人的事情我太史慈決不會做,看我太史慈身邊的女人。哪一個不是真心臣服於我,我才把她收入府中?蔡太傅天人之姿,我尚且還沒有提出婚事,其原因就是因為蔡太傅性子太強,難以馴服,才會如此拖延時日,但是夫人不同,我太史慈早就想把夫人收入房中好好寵愛,可惜卻一直無法確定夫人對我的態度,故此才有今日的局面。”這番話乃是桓範為太史慈設計的。說出來十分符合太史慈的性格,唯一和太史慈不大相同地得放就是太史慈是不會對女人霸王硬上弓的。
只是這時代的男人對待女人一向霸道,所以太史慈這番話自然言之成理。
尹氏既然是曹操派來的,對太史慈的性格當然會有很深的瞭解,桓範的理由當然是有的放矢。果然,尹氏在聽完太史慈的這番言論以後,那雙美目中地慾火稍微消減了一些,自然是在思考太史慈這番話。
太史慈心中暗喜。
不過尹氏的異樣只是一瞬間,馬上尹氏就對太史慈喘息道:“那為何司空大人還要把龍女接進府中?太史慈冷笑道:夫人還不明白嗎?龍女不過是我利用來試探夫人對我心意的工具罷了。
尹氏眼中閃國喜色。自然以為太史慈做了這許多事情是對自己動了真情的結果;如此一來;曹操交給她的任務就成功了一半。
太史慈當然不會放棄對她的折磨;悠然道:不過這世界上很多的事情都是假戲真做;我這些時日和龍女相處;不僅對她有了好多的好感;昨夜更令本人終身難忘;現在本人正在考慮是否真的收了龍女呢。尹氏沒想到太史慈居然還有此一著,不由得一楞。
太史慈在一次收回了自己的雙手,抱著肩膀看著因為自己地愛撫而玉體橫陳嬌柔無力的尹氏,微笑道:“世事難料,我現在也比知道該如何是好。看來還是把決定權交到夫人手中吧。
言罷,頭也不回,便出了房間,任尹氏內新煎熬。
看尹氏的反應,太史慈便知道成功的希望極大。下面就看許庶的了。
到晚飯前夕,從尹氏房中出來的徐庶若無其事的來到了太史慈得房間。
太史慈看著神采飛揚的徐庶,微笑道:“元直,那毒婦地滋味如何?”
徐蔗嘆了口氣道:“若是我們沒有識破蔗毒婦的真面目,我看屬下中計的可能性極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