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此去確實有不得已的苦衷。
先不說自己辭去幽州是為了製造與少數民族的摩擦,準備日後與少數民族開戰,單說現在自己若是不去幽州而去長安的話,袁紹的反應就不好預料了。
現在太史慈是在希望袁紹主動和自己作戰,那就要給袁紹一個錯覺。既是說他覺得自己的力量和太史慈勢均力敵才行。現在袁紹已經有這個打算了,那當然是因為自己地“母親”在他的手裡。
所以自己一定要做出為子母親一切事情都拋下不管的架勢。這才可令袁紹肆無忌憚。即便是這位優柔寡斷的本初公一時之間還拿不定主意;那也沒有關係,因為自己的軍隊現在已經接入到袁術的勢力範圍內,而這正是袁紹要謀奪得,面對青州軍在豫州和揚州北部地活動。太史慈就不相信袁紹能夠容忍。
更何況太史慈還可以藉口劉繇乃是揚州刺史的理由,要袁紹的軍隊日後在擊敗袁術之後推出壽春。當然,若是袁紹高明到面對能夠容忍一切,不和太史慈爭一日之短長,太史慈也會有更好的介面和袁紹開戰。
那介面就是劫持自己“母親”的人乃是袁紹的手下。只要自己有個理由,那麼自己想要怎麼對付袁紹都是理所應當的。
所以,為了中原的統一,太史慈必須到幽州去做做樣子。想到這裡,太史慈沉聲道:“我相信長安只要有文和在,就沒有問題,我們可以儘快的解決幽州的大小麻煩,但是我卻不能不去。一日不滅袁紹,我心難按。”
趙雲明白太史慈的意思,點了點頭。
太史慈又看向剛才進門來的那個特種精英,沉聲道:“長安那面的情況到底如何?”那名特種精英略一沉吟。組織了一下思路,然後沉聲道:“現在長安亂成一團,形勢複雜難辨,而且雙方現在保密工作做得都很好,其中的內幕只有少數人知道,我們也說不好到底要發生什麼事情,總之就是司徒王允大人已經把太尉楊彪大人抓了起來,而溫侯呂布則帶著自己的軍隊佔據了長安的西北面。劃城而治,與王允根本就是各行其是。”
太史慈和趙雲面面相覷,沒有想到王允竟然這麼快就動手了,而且是堂而皇之把楊彪抓了起來。最奇怪的是呂布。所謂兔死狐悲,物傷其類,面對楊彪的被抓,按照呂布的性格應該馬上和王允翻臉,免得日後受制於人才對。可是現在這個呂布居然只是佔據長安城的一角,只求自保,這未免太奇怪了。
趙雲皺著眉頭道:“長安城的兵權的確不在呂布的手中。呂布可以調動的兵馬錶面上看似很多,但是據我們的情報來看,一旦有起事情來,掌握在呂布手中的兵力絕對不會找過四分之一。”
太史慈用心想了半天,才道:“我看這件事情和文和有關係。要知道文和現在在長安城乃是一個舉足輕重的腳色,無論是王允還是呂布,都是要給賈詡面子,而且在表明上,文和和兩人的關係都不錯,所以這兩人都在擔心如果貿然吃掉對方,這個賈詡會有什麼反映。”
趙雲信服地點頭道:“主上言之有理,看來長安城地形還在賈詡先生的掌握之中。”言語之間,大為鬆了一口氣。豈料太史慈卻搖搖頭說:“長安的形式若是這麼簡單就好了,子龍有沒有想過,王允為何突然向楊表動手,而且理直氣壯?那其中一定有原因。”
頓了一頓,太史慈有點擔憂道:“莫忘記賈文和乃是當世一流的智者,一向精於算計,而且對於大局一向判斷的十分準確,對於我們這一面的情況他應該很清楚自己應如何配合才對。”趙雲想了一想,臉色為之一變道:“主上的意思莫非是長安方面出了什麼在賈詡先生意料之外的事情?”
太史慈點了點頭,沉聲道:“我就是這個意思,想一想,文和應該知道我只有先處理完幽州的事情才有力量去對付長安的事情,所以文和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攪亂長安,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