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感尷尬。太史慈心中冷笑,像這種喜歡胡鬧的人,最好地辦法就是冷處理。
劉和見到太史慈這般模樣,知道己方的計策不肯能得逞,於是找臺階的作出為難的表情看向太史慈道:“太史將軍,讓您見笑了,我這兩位手下都是心急為家君報仇,所以在言語上有衝突,還請太史將軍原諒。”
太史慈微笑道:“沒有關係,只要劉和公子不生氣就好。”
劉和鬆了一口氣,連忙叫兩人坐下。田疇兩人對望了一眼;均感覺到太史慈之心難以揣棄;這種人最難對付;看樣子自己要仔細觀察此人才行;是後一旦為敵;也好有個準備;畢竟是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想到這裡;兩人故作憤然;回到自己的座位處坐了下來。
太史慈好整以暇地看著兩人,悠然道:“劉和公子不必把此事放在心上,因為這兩位先生不是我的手下,若是我的手下有這樣地行為,本人早就軍法從事了。”太史慈此言一出;三人的臉色立時變得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太史慈這分明是在說劉和治軍不嚴;才會令手下人如此放肆。
田疇和閻柔此時才真的大怒起來;待要拂袖離去;可是自己剛剛坐下便出帳而去;未免太不像話了;而且若是這麼做。也恰也落了太史慈的口實;那豈非是在說自己兩個不懂得規矩?
因此兩人這回被太史慈罵了一頓;實在啞子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像這種吃了虧卻無處發洩地事情在兩人地生命中還是破題兒頭一遭。
在這一刻,他們才感受到太史慈那種不動聲色、談笑之間便致人於死地地厲害之處,再不敢輕視太史慈。劉和強壓下心中地不滿,哈哈一笑道:“太史將軍說笑了,治軍之道千變萬化,正如之國,當年秦國與齊國稱東西帝,秦國刑法嚴峻、齊國政令寬鬆,但同樣是超級強國。由此可見,我們要因地制宜,不可生搬硬套,青州軍紀嚴明固然令人佩服。但是我軍各抒己見。一樣可打勝仗。”
太史慈再一次對這個劉和刮目相看,沒有想到此子才思敏捷至此,不但把自己的嘲諷輕輕接了過去,還連打帶削,強詞奪理的說自己是剛愎自用,不聽人勸。若以此我出發點,則可以回到剛才的話題,趁勢譴責太史慈拒絕和他們合作的事情了。
想到這裡,太史慈若無其事地說道:“劉和公子言之有理,嘿,不管黑貓白貓,抓到耗子就是好貓。不過是否真正有效。那還要看實際效果,我只記得秦國統一了中國,滅了齊國。”
提案詩詞這一番話立刻令劉和啞口無言。半晌才哈哈一笑道:“好好好,只要太史將軍不在意兩位先生的行為就好。這裡畢竟是太史將軍的中軍大帳。”一番話就想含混過去。豈料太史慈輕輕搖頭道:“劉和公子此言差矣,自從尊君被公孫瓚殺死的那一刻起,這幽州就變成了無主之地,包括我這中軍大賬在內,而這無主之地唯有德者居之,劉和公子,你說是嗎?”
太史慈這番話更是石破天驚,因為在其中隱隱暴露出了太史慈對幽州的野心。田疇心知此時不宜在這個話題上再說下去;插過話題說道:“太史將軍言之有理,不過公孫瓚絕對不是有德者,現在他卻自命為幽州刺史,殺人性命不說,還要謀人產業,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簡直與強盜無異!”
太史慈若無其事道:“公孫瓚是強盜,不過在幽州,強盜並非僅僅是公孫瓚而已,有人更可笑,為了報仇,居然去請另一夥強盜來殺公孫瓚這夥強盜,這豈非是滑天下之大稽?”劉和三人聞言大感愕然,不明白太史慈再說什麼,不過也可隱約聽出似乎是在說自己三人。
劉和皺了皺眉頭,才要說話,太史慈卻已經站起身來,在三人的愕然中,太史慈侃侃而談道:“劉和公子不是一直奇怪我太史慈為何不選擇與你結盟嗎?甚至這位田疇先生還說我太史慈這麼不近人情是為了營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