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翫忽職守這般簡單,定要嚴查才好。否則我大漢法度何在?”
此言一出。王子服等人立時色變,沒有想到與他們同殿為臣多年的種邵說起話來會這般的不客氣,若是這事情真的追查下去,最後一定會牽扯到他們地身上的。漢獻帝卻皺眉道:“種邵這件事情非是一時之功,既然有線索,我們可以慢慢查訪,現在還是聽聽太史卿家有何辦法解決眼前的燃眉之急吧。”他也看出這事情和王子服等人有著莫大的關係,為了對付太史慈,他自然要護著他們了。
太史慈早就知道是這個結果,漢獻帝當然是能拖一時就拖一時,故此一點都不動氣,倒是對種邵很感興趣,發現這人居然不是王子服等方面的人。大殿上的氣氛有點尷尬,太史慈適時出言道:“聖上所言極是,不過透過剛才眾位大臣的一番爭辯,這件事情實在太過奇怪,若是想解釋西涼兵南下、漢中兵猛攻而長安地區的守軍卻不與救援,我倒有一種設想,也許……李傕郭汜、漢中、韓遂三方早已經和王允暗中結盟,別有所圖,所以才會有今日佔據之突變。”
此語一出,朝堂之上譁然,太史慈的說法實在太過匪夷所思。若是照太史慈這麼說,那不就變成了王允派兵攻打自己地心腹張繡了嗎?這怎麼也說不過去。太史慈卻不管這許多,這個髒肯定是要栽在王允身上,難道要自己日後對這些人說王允這一番所作所為是為了對付賈詡?那麼賈詡在這場事件中所扮演的角色立時就會受到別人的置疑。
弄不好自己假失蹤的事情都會敗露,倒不如現在自己編好理由矇混過去。反正王允身死,不可能站起來分辨。至少王允和這三方面暗中有密議在,肯定是個事實了,至少從戰局地發展上看是如此,自己也有辦法自圓其說。
而這,也是自己調兵進長安的理由的關鍵所在。太史慈大喝一聲,眾人才安靜下來。太史慈環視左右,朗聲道:“這事情聽起來似乎是天方夜譚,但我們仔細想一想,王允雖然是攝政王大臣,可畢竟名不正言不順,而聖上又長時間漂流在外。渺無音訊,若是換了我們是王允又會怎樣呢?”
王子服不由自主道:“那當然是另立新君。”才說完,猛然覺得自己這句話在漢獻帝面前說出來是多麼得大逆不道,一時間不由得面如死灰。太史慈心中暗笑,漢獻帝卻出言道:“王卿家不必放在心上,今日大殿之上的各位卿家皆可暢所欲言。不必有何顧及。”
太史慈看了看漢獻帝,不得不承認漢獻帝這小子果然有點手腕。
王子服更因為漢獻帝的這番話而生出誓死效命之心。
太史慈對王子服道:“王大人才思敏捷,在下佩服。”不理王子服一副被氣壞地模樣,自顧自地說道:“要另立新君,到底誰才是最好的人選呢?”看著眾人思索,太史慈沉聲道:“我們不是王允,自然不可能知道王允的打算,不過從整個事件來看,無疑王允認為劉焉乃是最佳的人選。”
眾人霍然動容。若然這件事情還有很多的疑問,但是至少太史慈的分析從眼前地戰局出發是立得住腳的。
漢獻帝一生最恨的就是窺視自己皇位之人,聞言冷然道:“太史卿家,可否說得仔細一些?”太史慈成竹在胸道:“王允老謀深算,為了擴張自己的權力根本就是無所不用其極,對漢中的戰事就是他一手發起的,王允以為有賈詡和張繡在,漢中指日可下,更可趁勢拿下益州。但他卻沒有想到漢中征戰多時卻毫無寸進,反而變成一種拖累。而這個時候,西涼方面又能因為楊彪在朝中地不公平待遇而和李寉郭汜作戰變得不積極,長安城中又有楊彪和呂布制肘,聖上的下落又長時間不知所蹤,這一切使得王允焦頭爛額,他當然會另謀出路。才會有暗中冊立新君的行動。“
眾人點頭。他們都是長安勢力的本土人物,自然知道太史慈所言非虛。太史慈見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