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更是令曹孟德對主上充滿了猜忌。”
太史慈苦笑道:“難道這家事情也有問題嗎?”桓範看著太史慈愁眉苦臉的樣子,笑道:“先帝在位的時候,大肆賣官,就是希望在朝廷中獲得個一官半職,主上當年悉心經營東萊郡,富甲一方,又是劉氏家族的女婿,在那時,最好的出路就是花錢買官,可是主上卻斷然放棄了這條道路,外人或許會認為那是因為洛陽之亂的原因,但是曹操卻知道,主上從未打算過要在朝廷中當官。好像未卜先知一般繞過了所有的麻煩,而是直接回到了青州,開始厲兵秣馬,準備征討了,單是這一件事情,曹操就會對主上的為人生出疑問。”管寧看著太史慈,沉聲道:“主上,說實話,這事情我也一直在懷疑,為何總覺得主上似乎可以未卜先知一般,料中大多事情,有很多地事情根本沒有蛛絲馬跡可尋。”
太史慈知道因為曹操的事情,管寧這最親近的人也對自己興起了無限的懷疑,無力的辯駁道:“你們想得太多了,實際上幼安兄你最清楚,當時洛陽的局面根本無法控制,曹孟德有很多的事情根本不知道。”管寧看了太史慈好一會兒,才緩緩點頭道:“我也不相信這世界上有可以預知未來的人。”
桓範接著分析道:“曹操卻不會這麼想,他只會認為太史慈是故意放手不管,從中謀奪利益,而實際上,自從西遷長安以來,各地諸侯無不趁勢而起,成為了稱霸一方的土皇帝,但是在曹孟德看來最先動手的人絕對是主上。”太史慈心中有點苦澀,自己原本從未想和曹操為難,甚至希望曹操會變成“治世之能臣”,但是偏偏事與願違,自己的一番消除分裂的辛苦努力,到了曹操的眼睛裡變成了謀取私利,弄到今天。兩人已經是勢成水火。雖然彼此之間會顧念情意,但是卻絕對不會對對方留情。桓範看著神色有點黯然但卻絕不迷茫的太史慈,稍稍放下心來。繼續冷然道:“諸侯會盟,主上一共出兵兩次。第一回殺退了徐榮,以少勝多,展現了青州軍無與倫比的實力;第二回迫退了溫候呂布,展現了妙到豪巔的計謀。這兩件事情震懾諸侯,以為只有袁紹才會忌憚嗎?曹操一樣會地。可以說這件事情加深了曹孟德對主上地偏見。”管寧摸著自己的下巴。仔細玩味道:“曹孟德的大局觀相當不錯,他馬上意識到了諸侯割據時代地到來,於是他開始為自己尋找生存的空間。”
頓了頓,眼光望向窗外,緩緩道:“當時,幽州有公孫贊和劉。曹操無處插足;幷州乃是袁紹地地盤,張楊王匡兩人統兵數萬,歸降袁紹,袁紹的兒子袁潭又坐領渤海,兩面夾攻冀州,韓馥乃是闇弱之人,又有投降袁紹的傾向;冀州怎會是曹孟德容身之處?更何況袁紹與主上爭鋒。曹操在兩大諸侯之間更是沒有生存空間;青州有主上,自然不必考慮;司州亂成一團,曹孟德無法立足;州劉岱公子雖然是故交,但是?州乃是四戰之地,又有袁紹和主上對其虎視眈眈,曹操自然尋求放棄;豫州袁術地廣人眾,而且是袁氏家族的所在地,曹操無法與之爭雄;此外,荊州、益州兩地,地方勢力錯綜複雜,以劉表和劉焉兩人地才能,也只能因勢利導,加以利用,曹操當時帶著殘兵敗卒,又有什麼能力與之爭雄?所以在那是最好的去處就是徐州。太史慈皺眉道:“這正是我一直覺得奇怪的地方,徐州和青州太近了,曹孟德到徐州去並非是最好的選擇……”
管寧嘆了口氣道:“從現在看,我們只能說曹操是在聲東擊西,從一開始起,曹操的目標就定在了江東。”太史慈的眼中閃過駭然地神色,一直到觀在,他都不明白,為何歷史會有如此大的變動,曹操佔領江東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雖然說孫堅死後,孫策被劉繇逼迫,無法在江東立足,江東的世家大族更沒有把孫氏家族當一回事情,但是曹操卻是外來人,在江東縱橫開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