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
梁習的心思太史慈瞭然於心,心中高興。
前一段時間他和漢獻帝都在玩兒失蹤,只不過自己的自願的,而漢獻帝卻是迫不得已。
但是這件事情的效果正是自己想要的。至少,現在天下人已經明白了兩件事情:青州暫時沒有太史慈無傷大雅,因為太史慈大俠的基礎太好了,而另一件事情是天下暫時沒有皇帝也無傷大雅,至少還是原來的樣子。
如此一來,太史慈的威望再增加,而漢獻帝作為皇帝隊天下的影響卻再消弱。
淡忘掉這個皇帝。正是太史慈當皇帝的策略中的一個步驟。現在看來,效果很好。
想到這裡,太史慈心中大暢,站起身來,對粱習談然道:“聖上在哪裡?帶我去看。”
第二部 天下 第十二卷 第十一章 獻帝(上)
漢獻帝的住處在梁習刺史府的庭院深深處。
因為梁習的嚴令,故此幾乎沒有人接近漢獻帝的住處。除了特種精英在此專門負責漢獻帝的飲食起居之外,漢獻帝幾乎就已經成了一個未知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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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與梁習來到這裡時,周圍看不見一個人,更沒有半點動靜。只有初秋中還沒有死去的知了在秋日的暖陽中寂寥的歌唱著。不過這僅僅是表面現象,當太史慈和梁習才一步入到後花園的時候,面前立時人影連閃,幾個黑衣人已經攔攔住了太史慈的去路,手中閃亮著烏光的“損益連弩”已經對在了太史慈和梁習的胸口上,同時低聲喝道:“什麼人?”
梁習苦笑地看向太史慈,他雖然是這幷州的刺史,不過卻對眼前的這些特種精英全無辦法,他知道,在青州,只有太史慈才對這支軍隊有絕對的權威。太史慈微笑道:“是我,還不退下。”
那些特種精英從閃出來的時候就已經看清楚了面前的人正是青州之主,此時聞言,對著太史慈微微躬身,一拱手,頭也不回,倒縱著閃到花園深處。轉眼間便不見蹤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梁習向太史慈讚歎道:“主上,若是我青州軍人人都是這種素質,何愁北疆不平。大漢不興?”太史慈當然完全同意,問題是這種軍隊實在是太難訓練了,現在自己手中已經有青州、冀州、兗州這三座大州,軍隊的數量也已經有五十萬之多,可是特種精英也才不過一萬人左右,想要讓青州軍全部變成這種素質,那簡直就是痴人說夢了。
兩人邊走邊說,正說話間,迎面便有一人飄然而至。正是多時不見的史阿。太史慈看著這無功日益深不可測的大漢第一劍師,心中溫暖,和史阿談笑風生起來,史阿臉上仍舊冷若霜雪,但是眼中卻閃過強烈而真摯的情誼。
談笑幾句,太史慈向史阿問起了漢獻帝這一路來的情況。
史阿皺了皺眉頭道:“聖上這一路上並沒有什麼不妥,只是不大喜歡說話而已。和我雖然也說話,但卻沒有了以往的隨意。”這並不奇怪,漢獻帝曾經把史阿視作這的心腹,但是到都來去發現史阿是太史慈的人。心中地感受可想而知。
太史慈看著史阿,心中知道這個史阿對漢獻帝的感受。
不管怎麼說,史阿的師傅王越就是在保護漢獻帝的戰鬥中死在呂布的手中,對於史阿來說,漢獻帝並非是一個皇帝那麼簡單,他應該說是王越留給自己的理想,在史阿的心中。漢獻帝當不當皇帝沒有關係,但是漢獻帝必須要安全現在自己所要保護的物件居然對自己防範甚深。史阿心中的感覺就可想而知了。
史阿彷彿想是下定了什麼決心,對太史慈沉聲道:“主上,史阿有一個不請之請,不知道主上能否答應。。。。。”
太史慈淡然道:“史阿兄,你放心吧,無論到什麼時候,我都會保聖上的安全地。我太史慈可以用項上人頭擔保。”